這話果然讓楚聞之坐不住了,他起身向前走了幾步。
隨著他的靠近,宜安扶住下腹的手也更緊了些。
「太后先擔心擔心自己吧!孩子無論男女都和皇家無關,內廷司不會在生產之日過來,到時本王只說是太后自己不檢點,在先帝屍骨未寒時和宮外男子廝混。」
「若是襄王膽小到只能污了女子清白才能安撫自己的擔憂,那便如此吧。」宜安回答得坦蕩。
此時他站她坐,明明是她抬頭回擊,可這勝者卻是一眼即明。
「哼,那太后就好好安胎吧,本王先離去了。」
等人真的走了,宜安才真的呼出一口氣。
喻寧第二日才知曉這事,看著宜安根本沒休息好的小臉,心中的悔意更甚。
「是奴才無能。」
而宜安只是拉起了喻寧的手,對他主動出擊,「我和楚聞之說了,這孩子無論是男是女,都姓喻。只有這般才能保全我們幾人。」
「娘娘!」喻寧滿臉不同意。
「聽我說,到時候我被朝臣打上蕩婦的印記,這腹中的孩子雖難免被叫幾句野種,可我們到底都活下來了。宮中不就是如此?只要活下來就好。」
「只要活下來就好。」喻寧心中五味雜陳低頭用額碰上宜安拉著他的手,「宜安啊……」
「對,別再叫我娘娘了,也別再自稱奴才了。你就是我時宜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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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年初夏時節,行宮太后誕下一女。
此乃宮廷秘聞,不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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