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完她放下手機,晚起了兩個小時,孟舒寒原本計劃好要改的方案還一個字沒動。
她起床去洗了個臉讓自己清醒了清醒,又坐到了電腦前。
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過,她很快進入了工作狀態。
也不知道忙了多久,客廳傳來門鈴聲。
這個點兒會是誰啊?
孟舒寒想著起身去了客廳,看了眼門口的監控顯示器瞬間瞭然,開了門。
陳女士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你這丫頭怎麼回事啊,怎麼還能燒暈過去啊?」
說著走到了餐桌旁邊把東西放到上面,一把拽過孟舒寒,抬手摸了摸她額頭,問:「這會兒還燒嗎?」
「不燒了,早就退燒了。」孟舒寒把她媽的手放下去。
陳女士並沒有因為退燒多高興,繼續念叨:「你說說你啊,三十的人了,自己身體都顧不上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那體寒的毛病,平常就不能多注意點保暖啊,非得燒暈了才舒服是吧。」
孟舒寒感覺自己被念經了,本來腦子已經清醒了現在又暈了。
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一定注意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陳女士瞪了她一眼:「你再有下次試試。」說罷轉身拎起自己提過來的東西進了廚房。
孟舒寒跟著進去,就見她媽把一些新鮮蔬菜水果放進了冰箱,還有幾瓶鮮牛奶。
一隻土雞應該是她一會兒要煲湯的。
一盒雞蛋一個個都放進了冰箱的雞蛋槽里……
陳女士手上忙著,嘴上也沒閒著,「你瞧瞧你這冰箱,就見不著幾個菜葉子,放這兒落灰呢?」
「這冰箱裡的中藥和面膜怎麼堆一塊啊,你就不能分開放整齊了,這都堆一塊你看著不鬧挺啊。」
「這怎麼還有冰淇淋啊,你不知道吃這些對你身體不好。
都沒收,一會兒我全給你帶走。」
……
孟舒寒聽著根本不敢吭聲,因為她豐富的作戰經驗讓她深知如果反駁一句她會換來十句嘮叨。
她現在就是挺想敲孟暖茵一榔頭。
不用想都知道,孟暖茵指定跟她爸說她生病的事了。
她爸擔心她但也顧不上她,就只能告訴她媽,她媽一聽可不得拎著東西上門「興師問罪」。
也不知道孟暖茵跟她爸說的時候具體說了多少,有沒有說到蔣哲?
她媽雖然知道她大學談過戀愛,但並不知道是跟誰,孟舒寒也沒跟她媽說過太多。
陳女士一邊嘮叨一邊收拾,弄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做飯了。
「我幫你一塊?」
陳女士瞥了她一眼,「你拉倒吧,別給我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