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做還快點。」
「陳女士,您看不起誰呢?我也是會做飯的好嘛,要不我給你摘個菜?」
陳婉把手邊一盆豆角給孟舒寒,「摘吧。」
孟舒寒坐在餐桌前摘豆角,陳女士在旁邊切菜備料,母女倆的相處時光雖然拌嘴不斷,倒也溫馨。
「暖茵周末怎麼在你這兒住?」陳女士邊切菜邊問。
「您不知道?」
陳女士瞅了她一眼,說道:「我上哪兒知道去。
你爸給我打電話就給我說你發燒燒暈了,正好暖茵在你這兒住及時發現給你叫救護車送醫院去了。
其它一概沒說。」
「哦。」孟舒寒點了點頭,說:「就,我爸這周末和吳阿姨去看我奶奶了,暖茵不想去就在我這兒住了。」
聞言,陳婉突然停下了手裡的活,臉色有些垮下去,看著孟舒寒問道:「你爸說沒說讓你去?」
孟舒寒搖搖頭,「沒明說,我就當他沒說。」
聽到這話陳婉胯下的臉色才稍稍恢復了些,但仍舊語氣憤慨道:「就得這樣。
他還好意思讓你回去。
就他媽和他那個妹妹乾的那些事,就是以後這老太太死了你都用不著去給她奔喪。」
孟舒寒抿了抿嘴,目光對上她媽正凶氣勃勃的眼神,輕吐口氣,勸慰道:「我知道,你別老一提這事就這麼氣,身體是你自己的,氣壞了難受的也不是她們,不值當的。」說完朝陳女士笑了笑。
「你別給我嬉皮笑臉的。
你沒心沒肺的記不住她們幹的那些事,你媽我忘不了。
就你現在這個體寒,當初要不是她們干那些破事你能落下這毛病嗎?搞得現在還得天天吃藥調理。
就這一件事,我能記恨她們一輩子。
你也就是命大現在還能坐這兒給你媽摘豆角,要那個時候你真出事了我非得讓她們償命。」
孟舒寒沒再說什麼,低頭摘豆角。
想到她那個重男輕女的奶奶,見錢眼開的姑姑,孟舒寒就覺得可悲。
她不是真的沒心沒肺,當初她們是怎麼對自己的,怎麼對孟暖茵的,一樁樁一件件她都記得。
可是記得又能怎麼樣呢?老話講清官難斷家務事。
家裡的事最難講一個公平公正,很多讓你委屈的事旁人根本無法感同身受,只會覺得那些不過是一些家長里短的瑣事,跟家裡人還計較那就是你沒良心。
孟舒寒很明白,再怎麼樣,那也是她爸的親媽、親妹妹,就算是撕破臉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她也就只能儘量減少和她們的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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