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住在同一個房間,她睡床,余夏睡在窗邊的榻上,只要一睜眼,她就能看見她。夜裡她會睡得很晚,起初是怕余夏爬上她的床占她的便宜,但後來就是想看看余夏,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同意住在這裡,這裡明明是那個人和余夏的房間,是不屬於自己的地方。但余夏給她的答案是這裡是她的家,她們的家。
夜裡偶爾會閒聊幾句,余夏問她希望家裡有什麼,她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了心底里的話,說希望家裡有娘親,可余夏聽完沉默了很久,最後只是肯定的告訴她,說她會對她很好的。
但她才不會相信,余夏就是一個大騙子,還是個大...淫賊。
余夏會要求她每天洗澡,因為她手臂受傷,余夏提議要幫自己洗澡,那怎麼可能,她想余夏就是想趁機占她便宜,她是個大淫賊,她早就看出來了。可明明都知道她是淫賊了,她還是沒有讓余夏離開,因為余夏偶爾不在自己旁邊的時候,她就變得好奇怪。
家裡常來一個女大夫,那個人叫柳枚,她不喜歡她,尤其不喜歡她和余夏說話時的樣子,總覺得那時的余夏都特別討厭,她不讓那個大夫給自己上藥,而余夏給自己耐心上藥的時候,她總是希望柳枚能看見。
今天那個女大夫說自己的手臂上的傷只要按時上藥就可以了,還說店裡面忙,以後就不過來這裡了,讓余夏有什麼事去店裡面找她,哼,她想說余夏才不會去找呢,反正她不允許的,余夏要是真去找那個女人,她就要揍余夏。
晚上吃完飯,她覺得肉包子特別香吃了好多,余夏見她吃得多,很開心的看著自己,她偷偷的看過余夏笑時的樣子,很好看。
她們晚上洗漱時也是在一起的,只不過中間隔了一個屏風,余夏怕她的手臂沾到水,所以在自己不遠的地方,她曾透過屏風偷偷觀察過余夏,發現她不曾偷看自己才會放心的洗澡。
今天也是和往常一樣...
曼妙的身影通過光映在屏風上,簡直比屏風上面的風景還要吸引人,已經清洗好自己的余夏在屏風這頭把那邊的人的每個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簡直是活色生香,血脈噴張,分分鐘殺人致命,這誰能夠頂得住啊。
余夏發誓自己沒有偷看的癖好,她想幫王二娘洗澡真的是怕這人兒洗不乾淨又反倒弄濕手臂上的傷口,她的心思明明很簡單,沒有那些下流的想法,可是這個小人兒就是不依,余夏又不敢離她太遠,以前王慕傾洗澡的時候就有秀兒在旁邊伺候,現在誰都不敢靠近王二娘,她又不能放任熊孩子臭著,又擔心她滑倒什麼的,只能夠厚著臉皮和她在同一個空間裡洗漱。
這幾天每次王二娘偷偷的從屏風那邊偷看自己的時候,余夏看著那個影子覺得特別好笑,她也不點破,假裝不看就是了,當王二娘專心洗澡的時候,余夏眼睛就開始亂瞟了。
「那個...搽乾淨身體前,那裡清理一下吧...」
「那裡?」
「就是...兩腿之間...」余夏耳尖發紅,眼睛看向右側,時不時再看向屏風,小人兒聽她說後真的乖乖聽話,有清理那個地方,可是不過片刻就是細碎的聲音和裹著擦拭身體的大棉布出來的王二娘指著余夏質問,「你是不是偷看我!」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