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知道...我擦了哪裡...」
「這個嘛,是影...」還沒等余夏說完,王二娘一拳過來,好在余夏閃得快,這一拳打了個空,可王二娘這麼一抬手,棉巾唰的從身上滑下來,掉落在地上。
就這麼,非常正面的,看直了眼,簡直是第一排的視角,看的清清楚楚。
「你還看,你個大淫賊!」又出一拳,這次被余夏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
「我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的,再被你打到我就是豬...」話音未落,王二娘順手拿起了爻水的瓢毫不猶豫的砸在了余夏的頭上,並大聲嚷道,「變豬吧...你。」
這一擊力度大到幾十年的葫蘆瓢被砸的四分五裂,碎片迸濺的到處都是,余夏嗷的一嗓子——哎呦,救命啊,來人啊,謀殺親夫啊!
門外不遠處的幻秋猶豫著問一旁的秀兒,說裡面的動靜不對啊,她想敲門問問姑爺小姐發生了何事,秀兒一臉淡定的讓幻秋不要多管閒事,她一口斷定這麼她們夫妻之間的那事,還說以前她們也在浴室里有過,幻秋聽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漲紅著一張臉和秀兒默默的走開了。
房間內,兩個人誰都不理誰,余夏坐在小榻上鐵青著一張臉,拿著雞蛋滾著自己腫了大包的額頭,「王二娘,不是和你說了不許隨便打人麼。」
「我沒有隨便打人,是你偷看我洗澡。」
「我沒有偷看,是屏風上有你的影子嘛,而且我為什麼要偷看呢,你渾身上下那裡我都看過,不但看過,我還摸過,我還...」
「你...淫賊!」
「反正我沒有必要偷看嘛...」余夏有些委屈的嘟囔,「我要是想看,傾傾都會給我看的嘛...」
「哼...」
「只有你會哼,我也會哼。」
兩個人各自躺在自己睡覺的地方,用後背面對彼此,堵著一口氣。
過了好久,久到余夏以為自己睡著了,但實際上沒有。王二娘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她不知道怎麼回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