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恐怕金情和白芒今晚就要行動了,皇帝一定是捕捉到了什麼。我知道她們準備動手,但真沒想到這麼快。是我大意了。」
「你別瞎想了,吉祥物在這裡你怕什麼。再說造反也需要準備的,你老婆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看她不一定今晚動手。是那皇帝膽子小,早早部署也沒錯,我們現在還是研究研究怎麼把你老婆給治好吧!治好了她,這難題就迎刃而解了。這麼多人格都需要你哄,作為男人,我真替你累得慌。」李公子轉頭問柳枚,「哎,柳大夫剛剛你說的診脈,你能再說一遍麼。」
李公子的話有小小的安慰到余夏,直到蕭山回來。
「倒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和每天一樣,但是剛剛聽看門的士兵無意中提起,皇上今天單獨召見了吳大將軍。不過這應該也不重要吧!」
「什麼?他召見吳大將軍,那景王呢!」
「景王前兩天就離開京城,聽說是邊界地動盪,應該是平亂去了吧,主子你前幾天忙著王晉和的事,可能沒注意。」
余夏又開始左右踱步,她咬著拳頭很久,得出結論,「金情若不是今天動手還好,若是今天動手必死!皇帝一定會讓吳大將軍守住城門,還會說援軍馬上就到,他也一定會拼死守住,但這也是為了給人一種假象。從來沒有什麼援軍,當金情的人,士氣大震之時,必定全力以赴進攻大殿,甚至皇帝的寢宮,勝利在望之時,他們關門打狗,他的精銳從來不是吳大將軍,而是景王!」
「只要看住金情,今夜不讓她出去,群龍無首,這事多半就解決了。」柳枚冷靜的分析,李公子附和著,「對對對!」
「問題是我無法看住她,誰都不能。」余夏無奈。
「這事兒多簡單!」李公子聳肩,如此輕鬆的說道,「給她吃點安眠藥,讓她一覺睡到大天亮,事情就解決了。」
「我不可能日日都讓她睡過去。」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沒有說,余夏,你有沒有想過和金情...發生那件事呢!你先別急,你聽說我。」李公子解釋道,「如你所說,王慕傾的主人格、附屬人格的情緒能左右人格的變換,那你有沒有想過在那個的時候,把你老婆喚回來!我知道你覺得很彆扭,但事情反正都到這份上了,不如就趁著今天試上一試!」
「在她睡夢裡?我...」余夏都不敢說下去。
「我這裡有一瓶安神的藥,吃過之後不會完全睡過去,頭腦也會清醒,但手腳會發軟,難以站立,若是她不願意和你...你也可以守著她,安全的度過今晚。等到明天,我們再想辦法。」
「柳大夫靠譜。」李公子豎起了大拇指。
余夏猶豫的接過藥瓶,塞入懷中。
「您怎麼來這了!」幻秋有點意外在廚房看見余夏,余夏的尬笑,「突然之間有點餓,就來找點吃的。你端著茶水去哪啊?」余夏隨便拿起勺子在鍋里戳了兩下。
「我要去給小姐送茶水,沒關係我先給您拿些糕點,姑爺可別吃太飽啊,再過一個時辰,就到了晚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