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醉了。」左年幽幽嘆氣。
他坐在段百歲旁邊,端著湯碗餵他,說:「不喝就會難受,哥哥聽話,年年最喜歡哥哥了。」
段百歲不張嘴,只是緊緊盯著他。眼神帶著熱切的期待和侵略性,仿佛在一層一層把他剝光。
左年看得懂他的眼神,在他發情期的那幾天,段百歲都是這樣打量他,然後他就會迎來更猛烈的撞擊。
「不能,再那個了,年年屁股真的很痛……」他糯糯道,「要壞掉了。」
段百歲被他逗笑了,左年湊過來親了一下他的唇角,說:「這樣可以嗎?這樣哥哥能乖乖喝湯了嗎?」
真拿他當醉鬼哄了,段百歲不想把人逼急,低頭把醒酒湯喝光,總歸是討要到了好處的,要適可而止。
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兩人準備回房休息,左年將他扶回了床上,用帕子幫他擦臉。
床單都是剛換的,上面是清新的香氛味,但是段百歲不太喜歡,他還是想念滿屋子都是兩人信息素的時候,床上都是左年的味道,左年的信息素和左年的愛/液。
「哥哥,你早點睡,年年就在隔壁。」左年低聲道。
呵,分房睡,他是來真的?
段百歲並未急於反駁,而是揉著額頭,故作不適道:「我好像有些頭痛,能麻煩你幫我去樓下拿點藥嗎?」
「很痛嗎?」左年擔憂道。
「嗯。」
「那你等等我。」
Omega小跑著下了樓,段百歲無比清明地起了身,擰開了隔壁臥室門。
兩個洋娃娃被左年擺放在枕頭上,還貼心地用被子給它們蓋上,就像在照顧兩個小寶寶。
段百歲將兩個洋娃娃抽走,轉身回了主臥,思來想去,將娃娃扔進了衣櫃裡,用衣服掩蓋好。
剛剛做完這一切,左年回來了,他手裡拿著藥片和水杯,往衣帽間探頭:「哥哥,你怎麼起來了?」
「想洗澡。」段百歲簡短回答,開始動手解皮帶。
左年臉一紅,把頭又轉開,道:「那,那藥……」
「幫我放床頭吧,待會兒吃。」段百歲道。
「可是你喝了酒,現在洗澡沒問題嗎?會摔嗎?」
段百歲從容地把自己脫了乾淨,伸手拿過浴袍穿上,說:「沒關係,已經醒酒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應該要去開門了?」
「嗯嗯。」左年點頭,「那……」
Alpha已經走了出來,大敞的領口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還有他前兩天留下的吻痕,左年臉一熱,說:「那哥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