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獻之,你還好吧?」緩了口氣,看被壓在身下的人也不說話,依舊一動不動。楊靈籟有些心虛問道。
呂獻之如今就是個人形火爐,一不小心柴加多了,運行效率太高處於報廢邊緣,別說是聽清她在說什麼,便是連正常呼吸幾乎都做不到。
得不到回應的楊靈籟只能自食其力,艱難地仰頭,想抽出左手去撩開那些頭髮,有一說一,原主頭髮還挺多的,她怕這人一激動不知道換氣再給自己憋死。
可誰知,事發突然,她胳膊戳在榻上,有些沒力氣,手一抬,右手便折了。
很好,她摔人家身上了!
心靈打擊後,又被莽力一撞的呂獻之麻了,無聲委屈,「!!!!」
「郎君,你起來好不好?」
????
到底是誰該從他身上起來。
脫力的楊靈籟也挺難過,這還真不能怪她,手肘真的廢了,「求你了,快起來好吧。」
她感覺要是再進行下去,事態發展就有點不對勁了,而且她手腕真的好痛。
或許是這要求實在奇葩,又或者他自己的怨氣真的很大,呂獻之真的克服了那種把自己藏起來的欲望,他強硬的抓住了楊靈籟軟趴趴的手臂,直接將她整個人從自己身上撐起來了。
突然發現自己被撐到半空的楊靈籟:????
「啊啊啊啊,呂獻之!你在幹什麼,我是叫你起來,再把我扶起來,不是叫你練臂。」
現在她就像是瀕死的軟蛇,上半身在半空,下半身無知覺的耷拉在床上,因為手摸不到實物,實在沒有安全感,叫囂著要下去。
「嗯?」
發現自己搞錯方法的呂獻之,重新按原路又把人放了回來,甚至還自覺良好地拍了拍她的頭,算作安慰???
也不知是折騰了多久,終於,被翻回到仰躺姿勢的楊靈籟長長呼出了一口氣,臉因為剛才趴著的姿勢有些酸,手肘是麻,手腕還有些痛,她直起腰,勉力抬起來想活動活動,就發現身旁一側的人以一種近乎沉默又完全快速的動作躲開到了她所能觸及的範圍外。
她偏頭去瞧他,又重新看了看擺在胸前像是暴力運動前召的姿勢,無語凝噎,怨氣如同實質,「我、有這麼可怕嗎?」
幽幽的語氣,再加上癟著的嘴唇,讓呂獻之有些不自在的尷尬,他側過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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