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的楊靈籟無奈上前行禮、問安,又重復了一遍之前自己所說的話。
「若照你所說,此事乃你妹妹楊四娘一人謊言所引起,那你覺得,她目的又是為何?」長公主一雙利眼看她,刨根問底。
這話問的太過露骨,楊靈籟禁不住咳了兩聲,「這……大概,是為了……愛?」
總不會是為了故意要那一巴掌吧。
回答說出口,長公主怔了幾瞬,才聽懂她說的意思,若非是場合不允許,她是要笑出來。
楊四娘被揭了尷尬之地,眾人圍看之下,臉漲的像猴屁股,明明做之前從沒想過有何不妥,可如今在目光之下無所遁形,自己一個未成婚的姑娘當眾維護還未定親的男子,縱使是民風稍稍開放,也是太過丟了面。
尤其是,她類比到當初的楊靈籟,明明同樣是告知旁人私情,可卻是呂獻之先邁出的那一步,楊靈籟僅僅是拿出了一個什麼都不算的荷包,其實是什麼都沒說的,便是之後議論,她也能有反駁之處,可如今她自己卻是將自己架在了火上烤。
雖是有人想笑,可長公主沒笑,便也都只是眼神里升騰了幾分別樣的意思。
「究其根本,此事是咸陽侯府的家事,本宮不便管,只是在長公主府里鬧了出來,也不好隨意揭過去。」
「別夫人,你如何說?」
其實這就是變相在給別氏一個糊弄的機會,只要說回了府內去查,去管,人都散了,但凡尋了那庶子些許過錯,亦或是強加一處,嫡子之位的事就算過了,任誰也不能再跑到咸陽侯家裡去翻個頂朝天。
可曹氏哪裡會允許,她僵著臉朝大長公主假笑。
「殿下做的是否有失偏頗,這上京城內誰不知咸陽侯夫人癖性,這般回去,豈非是助紂為虐,您當是天下婦人表率,如今怎可見一小女為冤啼哭而不管?」
「冤?」
「尚未有定論,喊冤便是冤了,坐了這麼多年的長平侯夫人,你又可學的本宮半點?」
楊靈籟驚嘆,長公主竟是個反PUA達人,曹氏想借悠悠眾口去壓,誰知卻叫自己丟盡了面子。
可即便是教訓了,曹氏面子不好看,事情也不得不繼續問下去。
她突地想去看一眼咸陽侯夫人,卻見對方身上那股寒氣退了下去,額間有了些許細汗,收攏在袖子裡的手仔細去瞧就能看出有些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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