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到了楊靈籟的敏感之處,差點炸毛,指著人的鼻子就要罵,腦子裡卻是空空白白,卡殼了。
良久憋不出來,楊靈籟惱羞成怒,將人扔了出去,不想再聽。
自己整個人癱在榻背上,想閉眼清清腦子,可裡面還是不聽話地在想。
怎麼可能,呂獻之他……
他,被她命令吃了虧,也不氣,被她踹了一腳,生病了也不惱,被他捉弄哭了,會惱卻又可憐兮兮的,如今還說怕被她丟下。
…………
楊靈籟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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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
楊靈籟拆了從楊府寄來的信件,坐在榻上仔仔細細地翻閱了一遍又一遍,再三確認,眉頭卻越蹙越緊。
「是有何事為難?」呂獻之幾次抬頭看過來,心裡打鼓,實在忍不住去問,他怕她過的不開心,會想著離開。
儘管他知曉,她渴求榮華富貴,妄想攀附高枝,不會輕易離開國公府,可他自己如今卻算不上高枝,而國公府其實也並未有那般好。
那封從楊府傳來的信,更是成了他的夢魘。
而原本還算一本正經看信的楊靈籟,身體頓時僵直。
來了,又來了。突如其來的關心,真的很可怕,尤其是在她本就胡思亂想的時候。
這種奇怪的氣氛,古怪的感覺,怎麼回事。
楊靈籟不自在的扭了下腰,眼神遊離地搖了搖頭。
「不算難事,是好消息。」
「如此便好。」呂獻之放下了心,重新看起了手邊有關入職的文書。
「呂獻之,我打算明日啟程回楊家,大約是要留宿幾日不回來。」只說了這一句,她便覺得嘴唇乾澀。
「幾日不回來?」呂獻之有些焦躁地確認。
「許是四五日左右。」楊靈籟給的答案模稜兩可,可話說了,瞧她的視線卻越是像要穿透了。
她試探著探頭,卻撞進了那雙默默的眼睛里,那仿佛被拋棄一般的眼神叫她破防,實在有些挨不住,作出了解釋,並且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模樣赤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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