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洵!
他笑得陰惻惻的,看的白石忘了呼吸。
「好久不見,白石小弟弟。」
白石心臟像是被人懸了起來,甚至感受不到跳動。
他盯著汪洵,只想著若是他真的與自已動手,是放聲大叫還是潑他一頭剛做好的麵條?
顯然後者會有力度一些。
只是即便帶著「武器」,白石的小身板兒在汪洵眼裡也沒有比炸了毛的病貓強到哪裡去。
就算是有了尖牙利爪,最終也不過只是個貓兒而已。
「你的小朋友,叫什麼樂的,今天沒來?」汪洵半附著身體,原本就比白石高了不止三十公分的體型將食堂所有的光壓下。
白石不敢呼吸,只是看著他,最終僵硬的點了點頭。
「我停課了,你倒是過得挺滋潤的。」汪洵瞥了他手裡的飯盒一眼,很快又擰緊了眉頭嫌棄了起來,「你這吃的都是什麼啊……」
「找我有事?」白石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這麼幾個字。
「嗯。」汪洵點了點頭,唇角揚起細微的弧度,「我停課,和你有關係沒?」
他停課和他有關係?
有個屁的關係啊。
白石睜大眼睛張口卻從嗓子眼裡擠不出聲音,只是無助的搖了搖頭。
汪洵卻自以為是的笑了。
他拍了拍白石的肩膀,貼近白石的耳朵說著,「既然和你有關,那就別怪我了。」
嗯?
怎麼就和他有關了?
白石想解釋,卻聽這傻逼又說。
「別解釋,我有自已的判斷。」
真好。
沒等他再說什麼,汪洵已經邁著大步從食堂離開。
等他端著飯盒回到教室的時候,麵條已經被泡得軟爛。
譚樂隨口吐槽了兩句,見白石竟沒接茬,他歪著頭看向白石問他,「你怎麼了?」
白石看著他,想了想還是決心告訴。
「汪洵找我了。」
「汪洵?!」譚樂猛的把筷子扎進了麵條里,「你剛剛回來怎麼不說。」
白石卻像是聽不到似的繼續自言自語。
「我……他說他停課和我有關係,我不知道……可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停課,我想和他解釋的……」
「汪洵還和你說什麼了?」譚樂打斷他問著。
「他……沒說什麼,就這些。」白石咬了咬嘴唇,面色蒼白的看著譚樂咧出了一個笑,「他只是問了我,沒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