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事情就算是與章知柔和白思韜說了。
他們大抵只會為了能夠除去「隱患」,不是帶他著轉學,就是找老師盯著他……
他彆扭的摳著指甲,聽譚樂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傾訴。
「他們總是會再回到學校的,到時候呢?如果他們到時候又威脅你了呢?」
「那我就告訴林清瀟……」
話一出口,白石便被自已的想法給逗笑了,他清了清嗓子,表情嚴肅了起來,「我到時候告訴校長,我報警,反正總得有個結論,說什麼也不會一個人死扛。」
他伸出兩根手指頭髮誓,想想不對,又伸出了無名指。
「欸,你怎麼走了。」
「回去上課,我得想想怎麼和物理老師編瞎話解釋我上課遲到了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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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人渣的脅迫。
很多事情就會變得愜意。
白石第三天就給林清瀟交了檢查,雖說寫的狗屁不通,林清瀟竟沒與他計較。
倒是譚樂因為這次語文考試發揮失常,被罰著抄了三遍卷子。
譚樂一邊抄卷子,白石在一旁唉聲嘆氣,抄了不到半張,白石就總結起來。
「宮廷劇里皇上罰妃子都是罰抄東西,我過去還不覺得什麼,現在看看這也太變態了點。」
「廢話真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讓你抄呢。」
「你說說她,除了罰人抄卷子還有什麼本事?」
譚樂沖他翻了個白眼,給作業本又翻了一頁繼續抄著。
「你說你,要不糊弄兩頁算了,反正你交上去她也不看。」白石愁的直抓頭髮,「要不我幫你抄兩頁……」
說完,他就想起了自已狗爬一樣的字,整個臉都皺了起來。
早知道小學的時候就多練練字了。
只是這種早知道,在現在看來一點用都沒有。
除了這會兒看著譚樂抄卷子干著急,白石是一點脾氣也沒有。
既然在抄寫作業上幫不了什麼忙,白石決心干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給自家同桌緩解緩解。
但當他一蹦一跳的拿著飯卡跑到食堂的時候,是真的愁的又想揪頭髮了。
白石盯著食堂窗口上一堆價格超標的東西,只覺的腦仁子嗡嗡的。
兩個人最近的確是關係好了不少,但是說起來譚樂還是不會花他的錢。
最大的底線大概就是會很偶爾的喝一袋他從家裡帶過來的臨期牛奶。
他找了半天,終於在食堂里看見了一份看起來還算得上是不錯的飯菜。
總價也正正好卡在譚樂的標準之內,兩塊。
他捧著飯盒和檔口老闆道了謝,剛轉身的時候就被人碰了肩膀。
飯盒裡麵條的湯汁漾了幾下,白石剛穩住飯盒,抬頭想與撞他的人爭辯,就被嚇得愣在了原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