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我在呢。」
可人並沒清醒,依舊閉著眼睛喊著他的名字。
不知道他是做了什麼夢,眉頭皺的像是被縫起來了一樣,白石拍了拍他的肩膀,見人還是沒有反應,不禁又上手推了推他,「樂樂,醒醒。」
還是沒醒。
怎麼會睡得這麼沉。
見譚樂還是睡得不安穩,白石索性將人攙扶到自已的懷裡。
譚樂這下可算是從夢裡醒了過來,剛一清醒就用盡全身力氣死死的抱著白石的腰,連喘氣都帶著顫抖。
「白石,白石。」他像是忘記了其他的語言一般,反反覆覆的喊著他的名字。
白石笑著也將他抱的緊了些,像是哄著小孩子一樣說著,「做噩夢了?」
「嗯。」譚樂點了點頭,心裡的恐懼感卻一點也沒有消失的意思,他用力的吸著白石身上的味道,似是能從這些氣味里才能尋找到安慰感一般。
「什麼噩夢這麼嚇人?」白石輕聲問他,「夢到被鬼追著了?」
譚樂聲音悶悶的,連嗓子裡都泛起了酸意,「夢見你和我吵架,吵完架就找不到你了。」
「那一準兒是我的錯。」白石咂摸著,「樂樂好得不得了,怎麼捨得和我吵架,肯定是我熊孩子毛病又犯了,給你惹著了。」
「差不多吧。」譚樂深吸了幾口氣,終於將心裡的難受勁給壓了下去,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坐直了身體,「既然你道歉了,那我原諒你。」
這話嘮的。
白石根本沒法兒接。
哭笑不得的又跟著道了句歉,剛想去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哪知譚樂手上使了力氣,一下把白石拉到了床上。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白石抑制不住的興奮,連眼睛裡的光都變了。
「你怎…」
他嘴角剛溢出一個字,就被譚樂封住了唇。
他的吻很輕柔,帶著些許的試探,些許的侵占。
他一改往日的溫柔,右手慢慢用力托起了白石的頭。
吻越來越深,最後都帶著些啃咬的意味,像是在宣示著主權,也像是攻城掠地。
「唔…」譚樂的牙齒碰到了白石的舌頭,疼的他悶哼了一聲。
「沒事吧。」譚樂停下了動作,緊張的看著白石,「是不是出血了,要不要緊?」
「沒事。」白石吐著舌頭往嘴裡扇了兩下風,「不疼,就是你技術不到位,得多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