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進了。」茅台褒獎一般地捏了一把她的臉,「陳蔭可能確實有問題,你不覺得嗎,她和杜峰很早以前就認得了,否則杜峰不可能放心她進家門的。」
「對,所以我也在想,是不是陳蔭導致的杜峰離婚……」
「大概率是了,她和前妻認得,前妻對她的態度又是那樣的,以前肯定有點故事,而這部分陳蔭並不想讓我們知道,所以今天她看到我們的時候才會很吃驚。」
「所以她才會一直趕我們走。」獅子皺起眉,「因為她希望我們參與的部分,只有攝像頭這部分。」
茅台做好全套的護膚,看獅子還一臉想不通,她伸手一把將這丫頭臉上的面膜揭了:「再敷下去水分都給吸回去了,現在想這些也沒用,明天我們先去查一查陳蔭的背景,至於杜峰,徐濤已經和我說了,這王八蛋確實是底子不乾淨,離婚之後過於放飛自我,導致留下了攝像頭這麼大的把柄,今天派出所還在衣櫥里小月的裙子上找到了精斑……這些都對他非常不利,所以這次杜峰肯定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精斑?」獅子睜大眼,緊跟著臉上寫滿了噁心,「操,我們今天還……」
「不巧嗎?」茅台淡淡道,「那個衣櫥是陳蔭讓我們進去的,而裡頭的衣服也有問題。」
獅子一愣:「所以說,她可能是希望我們發現……」
「現在說不好,不過看起來,陳蔭之前應該發生過點什麼,今天杜峰前妻說她以前在網上講過一些什麼話,把杜峰害得很慘,網際網路一定會留下痕跡,查查就知道了。」
茅台說完,獅子只覺得眼前一花,緊跟著室內便陷入了一片昏黑當中,連帶著她頭上的束髮帶也被人摘掉了。
「不過這些都是明天的事,相比於在這兒瞎想,還不如直接去問杜峰的前妻來的靠譜。」茅台打了個呵欠,人已經溜進了被窩,「趕緊睡,要不明天早上起不來,可不要怪我掀你被子。」
翌日上午十一點半。
徐濤來電話時獅子和茅台人已經在昨晚來過的律師事務所門口了,這樣的企業大多有嚴格午休時間,也因此從剛剛起就有一些穿著正裝的律師們三三兩兩地從大門口出來,準備出去吃飯。
獅子坐在駕駛座呵欠連連,眼下的青黑靠著水泥一般的遮瑕才終於蓋了過去,她拿起一旁嗡嗡直響的手機,看了一眼便遞給后座的茅台:「茅台姐,是濤哥電話。」
「看著點人,看到前妻立馬上去堵。」茅台叮囑了一句,將手機接起來,「徐副隊,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徐濤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叫得這麼見外,白昭翟,有消息也不告訴你啊。」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大脾氣。」茅台笑起來,在酒精的加持下她現在神經十分亢奮,「杜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