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帶她出去套麻袋又是怎麼回事?」關敬英繼續問。
周穎鶯挪開視線。
「快說!」關敬英有些生氣,「你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怎麼可以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
「是那個男的太討嫌了!」周穎鶯反駁,「就那個唱歌的,那個叫何洛的。」
「他又找過來了?」關敬英眉頭皺了起來, 顯然他對這個沒有禮貌的文藝工作者的印象相當不好。
「嗯吶,他說是想要道歉,但是他那個語氣讓我很不舒服,我就奇了怪了,怎麼喜歡冰河的都是這種貨色。」周穎鶯很無奈,「要麼是馬敬那個不尊重人的傻缺, 要麼就是何洛這種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玩意兒。」
「我在想,是不是冰河看起來太蠢了。」周穎鶯說。
「她不蠢, 她很聰明。」關敬英下意識反駁。
「我沒有說她腦袋蠢, 我是說她整體的樣子,打眼一看就是個腦子裡不會想太多東西的。」仇冰河和關敬英很像, 但關敬英是堅毅的,嚴肅的,讓人不敢隨便搭話。
仇冰河大大的眼睛裡是大大的疑惑,一看就是個沒什麼煩惱的小孩。
她跟仇冰河住久了才發現世界上真的有人在起床的時候會對「新的一天」感到高興,基本沒有煩惱,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這段時間仇冰河處了好多好多的朋友。
她整體有一種又陽光又單蠢的氣質,誰都喜歡和這種小太陽一起玩。那些陰鬱怪也喜歡盯著這種人。
「我感覺那個叫何洛的越拒絕越上頭,所以我乾脆帶著冰河去給他套麻袋揍了一頓。現在他在醫院。」周穎鶯不喜歡這種自己人生都處理不好就開始惦記別人的玩意兒,天天想的就是把人拖入自己的深淵。
關敬英的眉頭皺了起來。
周穎鶯垂頭:「你不會報警把我給抓起來吧。」
「不會,我只是覺得你這個方法能參考。」關敬英腦子裡想得更多。
他跟周穎鶯吃過飯之後便去把仇冰河叫了過來。
仇冰河最近在他們訓練室玩瘋了。
仇冰河的體能確實比絕大多數外派隊員都要強,再加上恐怖的敏捷性,但凡是她參與的訓練項目都會吸引一大波人去圍觀。
這種圍觀大大地滿足了仇冰河的虛榮心,她現在整個人都膨脹了,走路都是抬著頭的。
仇文每次都會看仇冰河訓練,看著其他人對仇冰河的肯定,他也跟著膨脹了。
而這對父女神氣的樣子又讓外派部門的隊員們覺得特別可樂,他們誇得更起勁了。
仇冰河來見關敬英的時候都是架著胳膊左搖右擺地過來的。
關敬英:……
「冰河,我跟你練一練。」關敬英說。
原本架著胳膊的仇冰河迅速就蔫巴了:「不行的,我對你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