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她對陳郁的生活也所有了解,但確實沒聽陳郁聊起過有個姓傅的同學。
倒是一個姓荊的,陳郁常提過,是個怪咖。
有段時間還和她開玩笑說要帶她去看看那個姓荊,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忽然不提了。
那段時間,她正好和陳郁鬧分手,也沒關心過這件事情。
早飯是一碗雜糧粥和一個白煮蛋,很清淡,一看就是傅雲深的口味。
吃完飯,許辭就收到了傅雲深發的消息。
是立案回執,傅雲深說,傳票過不了多久就會送到許家。
許辭懸了很久的心才慢慢放下。
她看著手機上宋齊雅的證件照笑,「媽,我不會讓許平遠這個人渣好過的,一定不會。」
下午,許辭在看視頻的時候,徐敬柏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徐敬柏:「沒想到傅雲深這小子會幫你對付許家。」
這個案子很大,加上又是傅雲深這群人主導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蕪城和上京那邊都傳遍了,徐敬柏自然也是聽到了。
許辭說,「傅雲深的心思可猜不得,我也沒想到他會去做,不過我想著應該是他那邊的公司這段時間有虧損,所以打算拿許家開個刀,立個威吧?」
她故意誘導徐敬柏。
但徐敬柏是個何等聰明的人,聽完之後,一笑置之,「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愧是宋齊雅的女兒,這點本事還是有的,連徐敬松都能勾搭上,勾搭一個傅雲深,又算得了什麼?」
徐敬柏平靜地說到,但許辭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糾正他,「徐先生,我媽已經去世了,還請你放尊重一點。」
「行,行,」徐敬柏哈哈地笑,「你確實比我想的要厲害,周末家宴你來一下吧,家裡幾個長輩想見你。」
「等我有空再說。」許辭算是婉拒了,隨後掛斷電話。
徐家實在是太賊,她得小心為妙,最好不要漏出馬腳。
……
上京西院。
院長剛做完一台難度很大的手術,和主治醫生邊聊邊往外走,遠遠地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眯眼看過去的時候,整個人為之一顫。
辦公室里,院長把無關的人弄走,關上門,震驚地看著陳郁。
陳郁捂著左手手臂,已經處理過了,纏著厚厚的紗布。
他沒追上車,加上油量不足,只能先下高架。
誰知道左手忽然不聽使喚,摔在路邊綠化帶里。
骨折。
院長痛心疾首,「怎麼回事?」
「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的。」
院長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謊,沒戳穿他,又重新拿了工具幫他重新包紮。
沒上麻藥,陳郁卻一聲沒吭,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