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這才想起來有一次,她看到徐靜嫻端著茶渣從爺爺那邊出來的。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都在什麼地方?」
「在廚房。」
許辭轉身去了廚房。
廚房裡的東西還沒收拾,還有沒用完的藥材放在桌上。
「大小姐怕我們人手腳不乾淨,就自己來做,每次大概就抓這麼多。」傭人特意抓了一把比較了一下。
許辭抓起桌上的一把,沒多說話,就讓傭人先行離開了。
……
下午兩點,許辭從藥店裡出來,根據藥店的檢驗結果來看,這些重藥並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普通的重藥,但為什麼,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許辭想不明白。
前腳從樓梯上下來,後腳傅雲深的車就停在了路邊。
她出來的時候沒和傅雲深說這件事情,一來是因為這件事情終究是徐家的事情,她不太想把傅雲深拉進來這件事情里,二來,這件事情也只是她一個人的猜測,萬一冤枉了人,倒顯得是她多想了,徐靜嫻這種敏感的性子,到時候一定會朝吵著鬧著說她在針對她。
車窗放下來一半,傅雲深問,「怎麼突然來藥館了?」
「爺爺的藥吃完了,我來抓一下,順便問問有沒有什麼可以安神的溫和的藥材,這段時間有點睡不好。」許辭說著拉開車門上了車。
傅雲深在她上來之後,彎腰替許辭扣上了安全帶,「我回頭問問薄寒言,他那裡有比較安全的藥物。」
短短的幾天,他倒是和薄寒言近了些。
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迫害人家的。
許辭悄悄哧了聲,沒敢表現地太過於明顯。
……
徐靜嫻一大早醒過來就忙著要去公司,好不容易這兩天許辭沒有要回來管理公司的意向,她得抓緊時間掌握大權,隨手抓過衣服,正巧給她送早飯的女傭這會端著飯進了徐靜嫻的房間。
「大小姐這是要走了嗎?早飯不吃了嗎?」
「公司的事情多,有點來不及了。」她瞥了一眼盤子裡面萬年不變的早飯,拿了塊吐司咬在嘴裡,含糊不清地問,「今天的藥給爺爺端去了嗎?」
「端過去了,爺爺全都喝完了,不過……」女傭糾結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徐靜嫻皺著眉頭睨了她一眼,似乎是對她話只說一半的行為有些不滿。
女傭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如是說道,「今天早上我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小小姐,小小姐聽說了是大小姐您一直在管爺爺的藥,特地去了廚房看了一下藥材……還拿走了一些。」
徐靜嫻的臉肉眼可見地拉了下來,狠狠地把嘴裡的吐司吐在地上,抓著包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