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居然還不認我這個老婆子,大家都來評評理啊。
我家傾盡所有才娶來的兒媳因著嫌棄家貧捲走了家裡所有財物,任憑我們在生死線上垂死掙扎。
她倒好,我們好不容易找見她了,她卻是全盤否認。
薛思語,你若是不認我們,我.......我......
我老婆子就不活了.........」
李老太太在賭,賭薛思語不敢講以前的事情講出來。
畢竟,這裡離皇城千里之遙,那邊具體發生了什麼誰能知道?
「可憐我兒一直放不下這個賤人,輾轉多地就是為了找尋家裡的兒媳。
兒啊,我們的命好苦啊嗚嗚嗚........」
薛思語冷眼看著門外不遠處隱在人群里的男人,眼眸里滿是寒冰般的冷。
呵,人生還真是無常啊。
她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與這家人有任何的干係,沒想到,居然還能再見。
可惜,她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那個蠢貨了。
「你演完了嗎?」
薛思語收回目光,看向眼前毫無形象的老太太。
這人,就是一市井潑婦,後來家境變好也未能改變她身上的那股潑皮味。
「你是我婆母,你算我哪門子的婆母?」
薛思語語氣淡淡,卻硬生生讓嚎哭中的老太太住了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張嬌艷的面龐。
薛思語生的是極好的。
即便已是三十好幾,長得絲毫不見歲月的痕跡,相較於在他們家時更加的美艷動人,又沉穩大氣。
外邊的李新也是目光灼灼。
這女人以前就愛慘了自己,現在自己來到了她的面前,她該是欣喜若狂的吧?
他又看了一眼面前這人滿為患的衣坊,眼中的貪婪愈發濃烈。
這女人做生意著實有一套。
以前家裡的生意有她操持那也是蒸蒸日上。
只是自己......後來她離開,自己又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殷實的家底也都被貪慾掏空,一切都化為烏有。
誰想時來運轉,讓他在河州府又遇見了薛思語。
就沖這薛思語對自己的痴迷程度,以後有了這衣坊,還不是繼續能夠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越想,李新眼眸里的火熱就越盛。
這薛思語,離開自己十年後過得還真是不錯,光是那張俏臉就讓他莫名升起了一股邪火........
李老太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薛思語。
這個賤人啥時候學會咄咄逼人了?
「我還真是瞎了眼了。
當年在家時,父母兄嫂疼惜我,什麼都不讓我操心不讓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