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們一家人呢?
你捨不得自己的兒女勞累,就任意磋磨我,做飯洗衣都是我每日必備的活計。
我說僱傭幾個丫鬟你也不肯,說省下那些銀子能幹很多事。
這些也就罷了,本來嫁為人婦伺候婆母,照顧家裡應是該的。
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用我的銀子讓家裡發達後娶小妾羞辱我,讓我給他們打洗澡水,還讓我給那小妾按摩因房事後而酸痛的身子。
更不該,因為那小妾的挑唆毆打我至孩子流產,一紙休書將我趕出家門。
想我薛思語也出自富足之家,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屈辱。
你說,這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更何況........」
薛思語收回了眼眶中的紅,一字一頓道:「更何況,我已被你家休棄,何來的婆母?何來的兒媳?
當初為了和你們這家白眼狼徹底斷絕關係,那休書上還蓋有官府的大印,需不需要我拿出來你們再看一眼!
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來到這裡的,但還想讓我薛思語傻乎乎為你們當牛做馬,呵呵,那就是痴心妄想!」
想起自己那個未出生的孩子,即便已經塵封多年,薛思語還是覺得心臟抽痛。
她的身子不易受孕,喝了不少的藥才懷上一胎。
可就是因為那個女人的挑唆,孩子沒了,自己想做母親的念想,也被徹底斷送了,她豈能不恨!
李老太太只覺大腦都不夠用了。
這個賤人她怎麼敢?怎麼敢將往事都說了出來?
她難道就不怕被人笑話嗎?
若是她不說,她還可以拿著孝道來拿捏這個賤人。
可是這個賤人不按常理出牌,這場戲,她還要怎麼演?
「我不管,你進了我李家的門整整五年,吃我們的穿我們的,你別想和我們撇清關係。」
「這話你說反了吧?
你們家一窮二白,除了三間茅草屋,再什麼都沒有了。
剛成親那會兒,我和你還有小姑子在一個屋裡擠了整整兩年。
後來我努力掙銀子買了一個大點的宅子,我才得以和你兒子圓房。
你說,你哪來的臉還來我的面前提及往事?」
「你這個賤.......兒媳啊,就那麼一點小事,你咋就一直不肯忘懷呢?
你是我家的兒媳翌日,即便是死了也是我家的鬼,有銀子幫家裡人改善一下生活那不是應該的嗎?」
圍觀的眾人總算弄清楚了來龍去脈,紛紛指責起了那老太婆的不要臉。
「我就說薛掌柜不是那般拋家棄子之人。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這李家忘恩負義。」
「就是,薛掌柜這些年生意雖做得大,但樂善好施,幫助過我們鄉鄰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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