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匆匆離去,圍觀的百姓見沒有熱鬧看,也漸漸散去了,只剩下張遠為首的讀書人在圍觀葉蓁蓁的畫作。
「這樣的畫技我從未見過,真真是栩栩如生,不知弟妹師從何人」
葉蓁蓁卡殼了,半天才想出個藉口,「我學不會毛筆,只能用木炭記事,隨便在紙上畫著玩,原本也上不得台面,讓你們見笑了。」
張運和徐子欽等人齊齊看向崔維楨,向他求證。
崔維楨向葉蓁蓁,見她心虛地轉過頭,才再次替她圓謊,「確實如此,內子前陣子才開始習字,從未拜過先生。」
現在的先生,自然是他了。
「這畫工精細逼真,看來是弟妹天賦非凡,自創一派了。」
徐子欽一臉遺憾和讚賞,但也沒有繼續追究,而是嚴肅地說道,「我看這種畫作技法可以推廣,日後官府通緝犯人就更加輕而易舉了。」
這話倒是在理,古代的畫作雖然也有工筆畫一說,但是畫出的人物和真人相差很大,犯人隨便改一下著裝就能避人耳目了,想要抓人絕對是難上加難。
哪裡像素描畫,纖毫畢現,只要犯人出現,絕對逃不過百姓的眼。
第46章 宴請賓客
世人多有偏見。
葉蓁蓁出去做生意,就有諸如孟宇晨之類的衛道士橫加指責,更別說自創一派推廣於世了。
素描原本也不是葉蓁蓁開創,自然不會執著這等虛名,只是笑道,「回頭我教給維楨,讓他來肩負發揚光大的重任吧。」
在外人面前稱呼楨哥兒不妥,外子又太見外,葉蓁蓁直接稱呼他名字了。
崔維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得出來,你很想當我的授業夫子。」
葉蓁蓁瞪眼,這人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這都能看得出來
實在是她最近在毛筆字上被折磨得不輕,很是想在素描畫上扳回一城,現在被他點破,以後還怎麼好意思捉弄人
兩人打著眉眼官司,惹得張遠羨慕不已,「維楨和弟妹伉儷情深,著實讓人羨慕,我都想要成親了。」
看看人家多會玩,角色扮演都來了,等他成了親,也給自家夫人當夫子,豈不妙哉
在場的秀才沒成親的占了小部分,徐子欽是已婚中的一員,當即就打破了張遠不切實際的幻想,「盲婚啞嫁,哪來的志同道合的妻子維楨和弟妹感情和睦,已經實屬難得了。」
一副感慨頗深的樣子,看起來和他的夫人相處得不怎麼好。
葉蓁蓁沒料到談話突然變成感情頻道,她和楨哥兒還成了撒狗糧的罪魁禍首,心裡有些甜,忍不住瞥了楨哥兒一眼,見他也在看她,眼中盛滿笑意和戲謔,真真是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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