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你是不是喝醉了」
媽呀,總覺得崔維楨此時的畫風莫名地鬼畜,看起來好可怕。
「沒有,我很清醒。」
崔維楨越強調,葉蓁蓁越不相信,因為他這時候已經開始解她身上的腰帶,順便把她的手給綁了起來。
哇,這是什麼發展是要玩什麼羞恥play嗎
葉蓁蓁懵了,瞪著溜圓的眼睛無辜地看著某人,崔維楨低頭在她眼尾啄了一口,繼續解她的衣裳,最後一絲束縛也無。
然後她就被抱在他懷裡,這人像是進入了換牙期的狗狗似的,開始在她身上左啃一下,右咬一口,一點也不疼,反倒把葉蓁蓁磨得渾身發軟,她難受極了,一把抱住他的腦袋,嗚嗚咽咽地說道,「給我個痛快吧。」
崔維楨的雙眸宛若黑曜石般璀璨純淨,絲毫沒有幹壞事的打算,甚至連衣裳都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聞言他只是抬起頭,執著地問道,「你是不是去過男倌館」
這是沒完沒了!
葉蓁蓁不想再受折磨,痛快地點頭承認了,「沒錯,我確實去過,但我發誓,絕對沒做什麼逾越之舉。那是我在遇到你之前的事,你不能怪我!」
而且,你自己也去妓館了,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葉蓁蓁用著控訴的眼神看他,崔維楨似是看懂了,非常大方地點頭,「確實不怪你。」
看樣子就此揭過了。
葉蓁蓁鬆了口氣,色膽包天地開始解崔維楨的衣裳,他點出來的火,總得負責滅了吧
老夫老妻的,她一點難為情的意思都沒有。
誰知道往常非常配合的崔維楨,這會兒不但制止了她,還撿起她地上的衣裳,怎麼脫掉的就怎麼給她穿上,最後還解下綁在她手上的腰帶,認真地撫平所有的褶皺,一絲不苟地給她系上去,那神情,看起來嚴肅極了。
葉蓁蓁:「……」
如果不是想和她車什麼震,脫她衣裳幹嘛逗她玩嗎
葉蓁蓁臉上的表情皸裂成碎片,最後只留一片空白,她聽見自己無力又有點羞惱的聲音再次問道,「你是醉了嗎」
崔維楨:「沒有。」
葉蓁蓁:「不,你醉了。」
如果不是喝醉,怎麼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崔維楨微微一笑,俊美如神祗的面容在漏入的星芒中熠熠生輝,「我在吃醋。」
吃醋
崔維楨說他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