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悅蘭便與一群人闖進了門。
待到箏回神慌張地收起按在崔植筠胸肌上的手臂,跟著高舉過頭頂,她便似投降般從床上乖乖站去了地面,低著羞紅的臉辯解道:「婆婆,你聽我解釋,我若說,是二郎先這般對我的。」
「您…可相信……」
第27章 日子
喻悅蘭咬牙道了句:「我信。」
太史箏竟信以為真地放下手臂。
可喻悅蘭話音剛落便翻臉不認人, 指著箏地鼻子就罵道:「我信個鬼。太史箏,你也不瞧瞧我兒這都什麼樣了?你叫他,瞧瞧他可會答應?還說什麼是他先這般對你?你也忍心?我瞧你是撒謊成性——」
一語定生死。
太史箏又將手乖乖舉起。
她望屋中的情景, 著實是百口莫辯。這事大抵越描越黑, 她也只能寄希望於崔植筠能早些醒來。
那頭傅其樂察言觀色,瞅準時機後領著大夫參言道:「大娘子, 這會兒不是起急慪氣的時候,咱們還是先給二郎君瞧瞧吧。別耽擱出個好歹。還有這天已發寒, 咱們二郎這麼光著也不是個事……」
眾人這才將目光看去崔植筠那邊,太史箏見情況不對, 趕忙上前就要為他遮掩。
喻悅蘭卻呼喝了句:「都不許看。太史箏, 你快離我兒遠點。」
箏被嚇得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喻悅蘭也很快來到了崔植筠面前, 為其遮掩。接著幾個雜役上前將人擺正, 大夫來到床邊,箏被徹底擠去了一邊。
幾番診治後, 大夫的說辭與太史箏如出一轍。喻悅蘭便再也說不出什麼, 而後吩咐人退去熬藥。
屋內只剩她婆媳二人, 以及床上躺著的崔植筠。
喻悅蘭這才有功夫搭理太史箏,只瞧她拉著兒子的手, 將人驅逐道:「今天我要留在這兒照顧我兒, 你給我出去,別在這兒礙眼。我不想看見你。」
「婆婆, 還是我留下照顧吧。畢竟二郎這樣都是因為我。」箏將錯處攬在了自己頭上,她是有意彌補。
可喻悅蘭卻不肯給她個機會, 「你也知道是因為你?那你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兒?出去——」
喻悅蘭正在氣頭上,太史箏也不好再去忤逆。
她們都需要靜一靜。
箏默默離去, 只瞧她在推門前似有留戀般,看了崔植筠最後一眼後說:「婆婆,我就在西屋。您有什麼事叫我,我隨時都在。」
喻悅蘭卻作沉默。
來到屋外,浮元子站在門口關切萬分。
她迎去太史箏身邊相問:「娘子,怎麼出來了?我瞧著喻淑人還在裡頭?郎君無事了嗎?」
「圓子…我被攆出來了。」箏搖搖頭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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