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哼了一聲:「我們夫人和善,不與你們計較,賠償就不必了,煩請讓一讓。」
桃枝少有這等嚴厲面孔,她要是不板起臉來,軟糯的小娘子就要被人看輕了去。
譚凌越再不讓開,真要被當成登徒子對待了。
他心有不甘,只能挪開步伐,不過視線卻還落在琥寶兒身上。
金蔓大為驚訝,聽說西北民風彪悍,這個譚三公子莫不是把那一套也學回京城來了?
明知是有夫之婦,依然收不住心思?!
金蔓心裡嘀咕著,一扭頭,猛然瞧見陸盛珂的身影,她微微抽一口氣:「夜玹王?!」
他怎麼也在開元寺?而且正好撞上這個場面,屬實是巧!
蒼翠的竹叢旁,杵著陸盛珂高大的身影。
他慣常穿深色墨色袍服較多,今日卻是一身銀鱗暮山紫衣,腰系玉節帶,頭戴金蛇纏珠冠,劍眉星目,玉山傾頹,著實打眼。
金蔓幾人連忙行禮,譚凌越轉頭看見他,同樣意外。
在跟陸盛珂對上眼的那一瞬,不由遲疑,這位姑娘該不會……是他的女眷吧?
實在是陸盛珂的神色,不像是互不相識……
譚凌越一拱手,率先問道:「夜玹王怎麼有興致到開元寺來?」
陸盛珂沒應聲,面無表情走了過來,只看著琥寶兒:「他是誰?」
他才剛到,不知前因後果,但是這個男人的眼神,是不是有點太過明目張胆了?
琥寶兒張了張小嘴:「不知道。」
雙方不曾互通姓名,她也不關心這人是誰,不過金蔓猜測他是譚家人,她並不確定。
陸盛珂對譚家那一畝三分地沒興趣,他沒見過譚凌越,全然不認識。
譚凌越同樣只是遠遠見過他,當下便做了自我介紹。
但是陸盛珂沒聽,他擰起眉心,發現了琥寶兒腦門上的小鼓包,一把拉過人:「怎麼磕到的?」
桃枝可算是逮著告狀的機會了,快言快語把方才的小意外稟報於他。
著重描述了對方婢女甩來一百兩銀票的行為。
陸盛珂聞言,皮笑肉不笑的:「譚將軍家真是好威風。」
「這……」譚凌越理虧,否認不得,只道:「王爺請別誤會,小妹無心之失……」
「不必多言,」陸盛珂抬手打斷他,「本王的妻子等著譚家上門賠禮道歉。」
言罷,帶著琥寶兒逕自離去。
金蔓見狀,連忙快步跟上,一邊偷偷去看後頭譚凌越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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