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把謝慕白推到前面,抬高聲音:「你看看,我男人長的多好看!」
「有了他,我還能看的上別的男人嗎?」
可惡,這祖孫倆腦子一定是被門給擠了,沒看到大反派的臉陰的都快擰得出水來了嗎。
聽了這話,少年下意識地看了大反派一眼。
四目相接,不過輕飄飄一個目光,就足以讓他一敗塗地。
這男人分明就是天上的冷月,是用來敬仰而不可褻瀆的。
而自己,充其量就是暗夜中長的稍微齊整點的螢火蟲。
螢火之光,又豈敢與皓月爭輝?
「不……谷主你誤會了……」少年漲紅了臉,重重地咳嗽著,「我只想給谷主做奴僕而已……」
他沒有錢付診金,有的只是爛命一條。
只要奶奶能安然無恙,他為這女人做一輩子奴才又如何。
聽了這話,沈婉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我一流犯,哪裡需要什麼奴才。」
她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替少年簡單檢查了一下,並替他扎了幾針。
幾針下去,那少年果然沒那麼難受了。
「一會兒我給熬副藥,喝了就沒事了。」沈婉直起腰,淡淡地說。
少年聽了,吞吞吐吐地說:「我……我們沒錢的。」
鄭家的全部家當都給了齊思濃,如果不是沒錢,他們祖孫倆又怎麼會聽齊思濃的指使,故意去鎮口演戲。
「以後再說吧。」沈婉不以為然,「我這就熬藥,你暫且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酒樓後廚還得做菜,實在不適合熬藥。
於是沈婉便讓胡大海幫忙在路邊支了個簡易灶台,開始動手熬藥。
一眾吃瓜群眾也顧不得天氣炎熱,依舊頂著大太陽在這兒看熱鬧。
齊思濃下的毒定是奇猛無比,這丫頭怎麼可能一副藥就能給解了呢?
雖說她是谷主,可看看那張稚嫩的臉龐,實在難以服眾。
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沒一會兒沈婉額頭上便泛起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謝慕白看了,便搖著輪椅來到沈婉身邊。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拿起扇子替她扇風。
此時,王七等早已來到門口。
「她還真沒看錯人。」看著正在扇風的謝慕白,王七若有所思地說。
最初得知沈婉嫁給謝慕白時,他緊張的都快瘋了。
那個冷漠孤傲的病秧子,又怎麼會真心待她呢。
胡大海笑道:「妹子人這麼好,又有本事,世子爺喜歡她也是正常的。」
聽了這話,王七突然向他看去。
「你可別多想,我對妹子完全是感激敬重!」胡大海打了個冷戰,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我家雖窮,但鏡子好歹還是有一面的。」
見他如此有自知之明,王七臉色這才好看了。
很快,藥熬好了。
胡大海見狀,連忙上前接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