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別說搭脈了。
想當初在實驗室時,他們還手拉手一起做過活動呢。
不過這事若讓這病秧子知道,他會不會把自己兩隻手腕都給硬生生捏斷呢?
想到這兒,赫連長君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手搭在了那條潔白的絲帕上。
剛診了沒一會兒,他便微微皺起了眉頭。
見他皺眉,謝慕白心重重一沉。
「怎麼樣?」他壓低聲音,不動聲色地問。。
赫連長君眼睛一轉,不懷好意地說:「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不打算給她請郎中了嗎?」
一聽這話,謝慕白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殆盡。
「她到底怎麼樣了?」他一把握住赫連長君的手腕,目光陰森的可怕。
一看那陰冷的目光,赫連長君也不敢再開玩笑了。
他陪著笑,連忙說:「沒事,沒事的。」
「只是流感而已,吃點藥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見這貨竟敢耍自己,謝慕白目光一冷,手上不由的又加重了力度。
「沈婉,救命啊,你男人要殺人了!」赫連長君痛的慘叫一聲,大聲喊道。
雖不聰明,但他也絕對不蠢。
他清楚地知道,此時能救他的也唯有沈婉一人了。
見這貨竟敢吵小女人睡覺,謝慕白氣的直接揮起了大手,準備直接將這貨給拍暈。
「誰啊?」沈婉痛苦地皺著眉頭,唇畔溢出一抹支離破碎的聲音。
見情況不妙,赫連長君直接拽住她的胳膊拼命地搖晃著:「是我,赫連長君,你師兄啊!」
「你快醒醒,再不醒的話,你親愛的師兄就要被你男人給活活打死了啊!」
在實驗室時,其實兩人關係並沒那麼好,頂多是認識而已。
不過如今到了這兒,他們也算是親人了。
親人有難,她怎麼可以不出手相救?
本就頭痛欲裂,聽著耳畔的吵鬧聲,沈婉只覺得頭痛的更加厲害了。
她皺著眉頭,勉強睜開眼睛。
在看清楚是赫連長君之後,她啞著嗓子問:「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啊!」見她睜眼,赫連長君狗眼騰一下子亮了起來,「聽說城裡流感嚴重,我放心不下你,所以過來看看!」
沈婉雖病了,但也還沒到了糊塗的地步。
這話,估計連鬼都不會信。
如果沒什麼事兒,赫連長君是絕對不會來的。
「我沒事兒,你走吧。」她重重地咳嗽了幾聲,聲音越發的沙啞了起來。
赫連長君一聽,立刻反駁道:「你都開始咳嗽了,這還叫沒事兒?」
「你該不會以為我連最簡單的流感都治不好吧。」沈婉翻了個白眼,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嘲諷。
笑話!
不客氣地說,蔣博士門下一眾學生中,沈婉的醫術敢稱第二,那就沒人敢稱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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