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襄陽侯吐血了,小侍衛氣白了臉:「看看你們把侯爺給氣的都吐血了呢!」
「行,不去就不去!」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侯爺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幾個也甭想活了。」
怎麼辦?
他們哪裡知道怎麼辦?
留在蘭陽城無計可施,要不就冒險去州府看看?
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試試。
於是,大家又屁巔屁顛的把襄陽侯抬到車上。
不得不說,沈婉簡直太壞了。
她躲在門後,不著痕跡的從空間裡取出了一根銀針。
頓時,細細的銀針便如一道銀色的閃電般沒入那匹黑馬腹部。
黑馬吃了一痛。
它高高地揚起前蹄,發出一陣悽厲的嘶鳴聲。
車廂更是搖晃的厲害。
襄陽侯不能動彈,額頭更是直接撞到了堅硬的木板上,頓時血流如注。
他有心喝斥。
可一張嘴,卻發出一陣「哇啦哇啦」的怪聲。
此時,他恨的連殺人的心都有。
千萬別讓他抓到那個給自己下盅的丫頭,否則他定會將其碎屍萬段,誅其九族!
見馬突然發瘋,幾個侍衛連忙上前去拽。
可那馬受了驚嚇,力氣大的驚人,又豈是區區幾個侍衛能夠制止得了的?
「你可真是調皮。」看著那群手忙腳亂的侍衛,謝慕白微笑著走到沈婉身邊,「也不怕這馬衝到街上傷到別人。」
沈婉隨手將一顆剝好的瓜子扔進嘴裡,笑道:「放心吧,我不是在這兒盯著嗎?」
她只是想給襄陽侯點苦頭吃,又不會連累其他人。
區區一匹烈馬而已,在她面前還真算不上什麼。
謝慕白也只是站在一邊看熱鬧,嘴裡卻說著另外一件事:「婉兒,剛才謝家莊那邊來信,槍枝已經開始大批量生產了。」
沈婉一聽,猛的轉身向他看去。
她的動作實在是太大,光潔的額頭竟直接撞到了他那堅硬的下巴。
「好痛!」她眼圈一紅,委屈地捂住了額頭。
這大反派到底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啊。
明明看起來弱不禁風,一副病嬌美男的模樣,可骨頭卻這麼硬。
看著小女人那委屈巴巴的模樣,謝慕白不由的心中一疼。
他連忙伸出素白的大手,輕輕地替她揉著額頭:「是我不好,我沒看到。」
明明是沈婉不小心撞到的,可大反派還是習慣性的將錯攬在自己身上。
只要是小女人受傷,那必定是他的錯。
他是她的男人,沒能保護她,不是他的錯還會是誰的錯?
看著某人這副毫無節操的模樣,沈婉不禁有些想笑。
還記得剛來這世界的時候,她還以為和這種腹黑大反派相處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