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誘惑很大,這樣就算到最後事情暴露了,跟這裡這兩個人也沒有關係了,方林周在腦海中快速的思考利弊,覺得可行,但是有些人卻不一定轉的過彎來。
丁行丙拉下來臉,說道:「可是我要是都說了的話,你們要是出賣了我怎麼辦,最後我還是要被罰,而且都說了,還讓你們當沒有來過這裡有什麼意思。」
你看,給你機會放你面前,好好的跟你說,可是你就是聽不明白,就不能換個角度去想下。
聞白:「我尋思著,就算你不說,就你目前說出來的這些,對方也是不會放過你的,還不如都說出來呢,我覺得墨哥說的方法很好啊,你們不會受罰,我們又得到了線索,遊輪這麼大,我們各自走自己的路,遇不到的,誰又能聯想到你們呢。」
在溝通方面,聞白同學毫無壓力,很順利的讓丁行丙覺得很有道理。
丁行丙:「船上沒有多餘的遊客,這裡是故意不讓遊客來的,出海前確定了沒有遊客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海中央後,餐廳里就多了你們這些人,船長對於這件事也沒有多說什麼,可能是他也做不了主。」
「我們前面的話也不算是撒謊,是有大部分人不知道遊客的事,我們一開始也是不知道的,是偷聽到別人談話才知道的,聽說這裡會有大人物,所以保密措施要做好,那些人知道你們在,一開始是要做掉你們的。」方林周說。
顧南墨問:「那為什麼後來又改變了主意呢?」
算算他們到這裡的時間,如果真的有人要靠近他們的話,一開始確實沒有多少的防備,讓對方得手也不是沒有可能。
丁行丙:「不是改變主意了,不對,是改變主意,被迫改變主意了,他們一開始是打算把你們全部扔下去餵鯊魚的,但是被攔下來了,你們調查了這麼久該知道在遊輪上真正做主的人是誰,有個戴著面具的人找到他,跟他說你們這些人如果有誰是因為他怎麼樣的話,那麼他們這些大人物就會以同樣的方式消失,剛開始沒有人信,直到那位在吃飯的時候,不耐煩的把廣播的插頭給拔了,然後一把刀子就插在了他的手臂上,後面他們就老實了。」
「這些都是我們躲在暗處看到的,遊輪上其他的員工是不知道的,所以你看他們就像平常一樣在工作,那些人怕事情外露,就要求大家不要隨意走動,我們是被派去看著你們的舉動的,隨時把你們的情況匯報,就這些。」
顧南墨消化著這些信息,頭再次有些眩暈。
「那你們為什麼要把血跡打掃乾淨,是怎麼做到那麼迅速,乾淨的,總不能跟蹤的時候都帶著工具吧。」他說。
「血跡不是我們打掃的啊,方林周是在餐廳那邊跟著你們的,我是在甲板上,你們摔倒,我確實是看到的,但是血是別人打掃的,我沒事管那個幹什麼,清潔又不是我的工作。」丁行丙說。
顧南墨:「那是誰做的?」
「澤爾啊,他剛好在那邊打掃,看到血跡的時候嘟嘟囔囔的,說什麼怎麼可以弄髒呢,必須要保持乾淨才可以。」丁行丙說。
澤爾的名字一出來,顧南墨他們三個人的臉色均是一變,在這艘遊輪上竟然也有人叫澤爾,會只是巧合嗎?可是鍾一木沒有提過,他作為隨船醫生,如果有同名的話,他應該會知道的。
聞白:「你確定那個人叫澤爾嗎?澤爾這個名字怎麼聽都像是外國人的名字?」
「我怎麼不確定,我這麼年輕又沒有到老糊塗的地步,就是澤爾沒有錯,他自己說的叫那個名字,叫什麼是人家的自由,你管呢,有誰規定只能是國外的人叫這個名字嗎?他平時出來的不多,只是負責清掃之類的工作,人很安靜,還喜歡神神叨叨,年紀比較大,但是人很好的。」丁行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