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白:「我就是隨口問一問,你不怕嗎?他叫澤爾,你們不是都經過培訓,知道澤爾的名字嗎?」
「你是故意的吧,」丁行丙看著聞白,「我們培訓的時候提澤爾幹什麼,他人那麼好,平時幹活也賣力,就是囉嗦了點,有什麼好怕的。」
這跟鍾一木給出的信息對不上。
顧南墨:「糟了。」
「把人放了,我去趟鍾醫生那裡,不是去告狀。」他說。
「我也去。」沈圩快速的解開皮繩,跟著跑了出去。
聞白:「你們放心好了,墨哥說話算話,我們今天是不會說出去的。」
他也跟著跑了出去。
……
房間內鍾一木不知所終,書本的頁被扔到了地上,牆上的掛鍾卻不見了,地上有暗紅色粘稠液體。
顧南墨站在那裡低聲罵了句,他走近看了看,把書撿起來,空氣中的味道有些不對,不是血液的味道,甚至還帶了些淡淡的香味。
「不是血。」沈圩也走了過來。
顧南墨把那些書頁按照順序擺好,看了兩遍,「少了一頁,25跟26這頁沒了。」
他記得當時鐘一木翻在桌面的書就是這一頁。
「有人跟著我們,回餐廳去,希望其他的人沒事吧。」他接著說。
沈圩的表情也沉重了不少,「希望還來得及。」
剛跑到這邊的聞白同學還沒有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忽然看到他墨哥跟沈圩從房間裡出來,他又轉身跟著。
「這是發生了什麼?」聞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