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話隨口就來。
「不是,我是想問你能不能看著他一下,我有點餓了。」顧南墨說。
聽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在大家都為了自己晚上能不能有睡覺的地方而苦惱奔走想辦法的時候,面前的這個人說他餓了,對,你沒有聽錯,他說他餓了。
「這倒是沒有問題,我還以為你讓我幫你看著他,然後你要去處理那兩張紙呢。」沈圩說。
顧南墨:「今晚的甲板睡起來應該挺舒服的吧,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在甲板上睡過,吹吹海風應該也不錯,我有預感,今晚會是個非常有意義的夜晚。」
人家壓根就沒有想要管邀請函濕了的事。
或者說是故意放在那裡不去管。
「而且,我只有邀請函是濕了的,你也是。」他提醒道。
沈圩:「所以?」
「所以我餓了要去拿些吃的,要不要給你帶一下些?」顧南墨問。
沈圩:「……」
所以這跟只有邀請函是濕的有什麼關係。
「那你隨便幫我帶一樣過來就行,我不是很有胃口。」他說。
杜強這邊有些激動地說道:「我我我,他沒有胃口,我有,幫我多拿一點食物唄,反正你也是要過去的,拿一點也是拿,拿一堆也是拿,大家認識一場,我都被你們給扣下了,就算是坐牢也要給點吃的吧。」
「你要求還挺多。」沈圩上去給了杜強的頭一下,「好好在這裡等著。」
杜強捂著頭,低呼一聲,「你們這都是有什麼毛病,動不動就要動手,當是誰的頭啊,動不動就來打,我忍你們很久了,我打不過顧南墨就算了,你湊什麼熱鬧。」
咕咕咕
顧南墨的肚子又叫了起來,他加快腳步去用大托盤拿了兩倍的量回來,放到桌上,轉身拿著托盤又去拿了一次同樣的量回來。
「好了,吃吧,應該夠吃了。」他說。
桌子上被他擺的滿滿的,看著那些食物,顧南墨眼睛放光,心情出奇的好,頭也不暈了。
「我之前聽你說你欠債,我還不信,畢竟你手上的戒指那麼閃,怎麼看都不像是欠債的樣子,可是現在看著你吃這麼多的食物,我忽然又信了,你的那些債都是被你吃出來的吧,就你這個食量,一般的家底都不夠吃的。」杜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