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他堅定的開口拒絕,把後路完全給斷了以後,現在有人開口要求治療,這對於剛剛自己那麼確定的說這些人都不需要治療是打了多麼大的一巴掌。
那人:「是你不想要治療,你就代表自己就行了,你不想活了那是你自己的選擇,可是我還是想要好好的活著的,有機會誰要放棄啊。」
「誰會信那些話,那些話一聽就是為了拉著大家一起死的,是害怕自己一個人被丟下,你不會是真的信了吧,傻不傻啊,這是什麼地方,這種話也敢真的去信,難怪你這麼慘呢,怪不了別人欺負你。」
顧南墨眯了眯眼睛,聲音低沉,「所以那些泡泡很可能不是受到大魚的設定的影響,而是代替大魚的那個人想要拉一個墊背的,想要讓自己解放,但是他應該不知道出來新的大魚之後,他就更加的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又怎麼可能會放他走。」
「我早就提醒過你,」鍾一木面色如常,轉臉看著那人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嗤笑一聲,又換了一種語氣,「可是我的客人我給治療也是有條件的,你看烤魚不是白吃的,所以治療也不是免費的,你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能夠拿來換的嗎?我猜是沒有的吧,畢竟連烤魚都還沒有還呢。」
是啊,他在這裡的身份是大魚的爸爸,不論做什麼事,什麼決定,可能都會受到這個身份的限制,不可能是免費的,要拿東西換的,不過鍾一木現在就是故意的。
不是他多好心,也不是非要替誰去出頭,只是看到顧南墨擰在一起的眉,心想這次確實是要靠顧南墨解決一些問題,那麼就當是在還人情了。
那人囁嚅著,「可是你說給許又離看,他也沒有還烤魚,而且他還拒絕你了,你現在又沒有事怎麼就不能給我看了,他只能代表他自己拒絕,不能代表我們。」
「你好像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一個問題,」鍾一木盯著對方,因為身高較高,看著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願意給許又離看,而不願意給你看。」
那人:「不是隨便選的嗎?這裡的六個人,當時隨手選的一個,是你旁邊的人讓你過去,你才過去的。」
這個想法是多麼天真。
「雖然表面上看確實是那麼回事,但是教你一件事,看事情呢,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就算顧沒有選擇許又離,我也會先給他看的,我真的不信你們是不知道他的情況的,」鍾一木伸手指著旁邊的大魚,接著說道:「大魚在成為大魚前是你們的夥伴,這一點沒錯吧?」
許又離開口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的情況最嚴重,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嗎?現在都不能動彈,所以才都呆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