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這樣嗎?告訴他。」鍾一木說。
那人:「說話要拿出證據的,別以為什麼髒水都可以往我的身上潑,我只是問一句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就算不給看,也不用在我們這裡挑撥,大家的感情很好的,怎麼可能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就上當。」
顧南墨說,「你好像也對我的戒指感興趣,在跟別人說話的時候還盯著,這麼想要嗎?換給你離開的機會,你們這裡真的是只有六個人嗎?」
「還是說雖然一直看著是六個人,但是還是有同伴離開的,只不過在離開的時候立馬就有其他的什麼頂著同伴的臉出現在這裡,所以就一直都是6個人,不會全部都不知情的吧,哪怕認識的時間不久,可是一些小的行為習慣能夠發現的吧。」
「但是為了活命,所以不願意開口提醒別人,昨天大魚過來的時候,你們問大魚要吃的,當時大魚是什麼樣子的態度,說了什麼樣子的話,可是兩條大魚的態度卻有很大的差別,你們明顯的更怕昨天的那條。」
「對於今天的這條沒有那麼害怕,更多的是厭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緒呢,因為你們知道大魚在成為大魚前做了什麼,同樣都是大魚,都有可以用泡泡攻擊的技能,但是昨天的那條卻沒有想要那麼做。」
「而今天這條見面就動手了,我猜你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話,不但不害怕大魚,甚至還有些看不起大魚,是因為看不上,因為你們的身上早就碰到過這些泡泡了,所以並不害怕。」
鍾一木:「所以你們就是這樣一直被困在這裡的,這樣說來還挺有意思,這關其實不難過,但是因為相互懷疑,沒有辦法一條心,所以一直都卡在這裡,之前我還在嘲笑設計者的神奇的腦迴路。」
「說這樣的設定怎麼可能困的住人,現在看來還是我格局小了,越是簡單的越是可以困的住人,不過要是說你們都不齊心也不對,至少有人還是相信大家是一體的,不過後果很慘罷了。」
「但是我這個人呢,有個奇怪的毛病,不愛欠人的,我有事求顧,而他心軟見不得真誠的人被當成白痴,所以我也看不慣了。」
「因為看不慣,所以就不會給你治療,反正你不是找好墊背的了嗎?」
鍾一木的眼神變得兇狠,不知道是因為做為大魚的爸爸還是他本人的意思。
他上前抓著那人的手臂,把人從地上給拽起來,「既然確認自己暫時不會有事,那麼又為什麼那麼著急要我幫你看呢,是因為聽到顧的分析著急了是嗎?我們剛見面,你可能還不夠了解我做事的方式,你做什麼,本來我是不屑於管的,畢竟跟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