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底是誰啊,你就告訴我吧,」徐風堅持不懈,一邊扒著飯,一邊說道:「真的有這樣的人嗎?我向他請教下,是怎麼做到的,我要是學會了,哥你以後是不是就不會嫌棄我笨了?」
顧南墨一副生無可戀的眼神看了徐風一會,說道:「我倒是有個方法,以後顧南墨就是你親哥,我不再是你哥了,不過他也有可能是嫌棄你笨的。」
他深呼吸後說道:「你還用學嗎?你不學已經把我給氣沒了。」
徐風理解的就不一樣了,他說:「哥,你現在都開始誇我了,你一天還是不要一直誇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看,你覺得說的話很傷人了,但是沒有用啊,因為人家根本就不接招。
並且不論你說什麼,他只理解為自己想要聽到的意思。
這樣如果你要是都能說服他的話,那真的是要有多好的語言溝通能力。
顧南墨這邊低著頭專心吃飯,他是真的餓了,這邊的話他也沒有漏下,該聽的還是聽見了。
覺得自己吃了四分飽,有了點精神後開始說話了,「鍾醫生,理由你還沒有說。」
別以為時間過了他就會忘記,他想要問的問題,在得到答案前可是也會一直記著的。
鍾一木:「因為我如果不讓聞白藏起來的話,女僕就會找他,要把他給帶走,今晚的飯廳里的氛圍不對,你也看出來了不是嗎?」
他又補充道:「我做這件事就當是你幫我把繩子給割開的回報吧,人給你留下來了不是嗎?並且身上是沒有傷痕的。」
這話顧南墨聽明白了,「女僕找人只要是在對方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都會找到,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親眼看到的了,」鍾一木說,「你覺得坑了我,想要我死在這裡的人我會放過嗎?當然我不會動手把誰給弄死的,放心好了,我只是在他想要演戲躲過去的時候,幫了他一把,順便驗證了這一點,就順便過來廚房了。」
沈圩:「所以你把障礙給清除了,你做事還真的是講究效率,鍾醫生不愧是鍾醫生。」
「你也不差啊,」鍾一木意有所指地說道:「我是明著來的,誰給我使絆子,想要我死,那我同樣的大禮就一定會送回去的,做人嘛,講究的就是坦蕩。」
「你不用這樣說話,」沈圩說,「你說話向來厲害,不是我一個人知道。」
他問:「就算前面你是為了救聞白,那飯廳已經開始吃飯的前提下,你又是為什麼沒有把人給放出來,理由呢?」
到底是為什麼,如果真的是害人的話,不會這麼淡定的坐在這裡不怕對方報復,甚至邀請大家一起吃飯,像是沒有那件事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