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覺得剛剛男人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是瞪了他一眼,看來男人口中的那個多管閒事的人是跟他有些關係了。
他在這個真人體驗遊戲裡有認識那麼重要的人嗎?
他的腦海里想起來一個身影,當時在走廊里他意識不清的時候站到他面前的那位,是這個人嗎?可是當時這個人的話是不希望他知道那麼多的,為什麼會幫他,為什麼要幫他?
那個人到底是誰,到底要做什麼?
顧南墨問:「他是誰?」
他有一種感覺,如果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好像就知道了這個真人體驗遊戲是怎麼回事。
甚至自己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明白了,真相就在眼前了。
男人詭異的笑了起來,「一個瘋子,特別討人厭的傢伙,一個我看著他就想把他的頭給擰掉的人,可惜我弄不死他,真的遺憾,哪怕是在我的主場裡都做不到。」
這句話透露了些信息,這個男人雖然厲害,但是要在古堡里。
換了個地方就沒有這麼強的攻擊力了,可是另外的那個人就不一樣了,在什麼地方都是非常強的存在。
沈圩問:「你又是誰?」
「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想要知道我是怎麼對付他們兩個的,」男人說,「本人不就在眼前嗎?問他不是來的更加的快,問我有什麼用,我都被你們給捆在這裡了,你們覺得我還會說嗎?」
「會,你會說的,」聞白的態度特別的肯定,「因為你覺得即使是這樣了你也不會消失。」
對,說的是不會消失,而不是說不會死,因為這個人,準確的說就是亡魂。
男人轉動自己的頭,用著一種特別詭異的姿勢看著聞白,「我越聽你的話越覺得後悔,我該選擇你的身份的,這樣讓我越來越對你感興趣了。」
「不是誰你都可以感興趣的,」顧南墨把對方的頭給掰了回來,「轉個頭嚇不到誰,也別想著把頭給拿下來,「確定了,你是不會消失,但是這個不會消失是有條件的吧,只要我找到那個條件,你還是一樣會走的對不對?」
顧南墨說:「你選擇他們兩個不僅僅是為了你說的試驗什麼方法吧,因為對於總體的強度,他們兩個的能力並不會比我與沈圩的差,你找他們是有什麼目的?」
「還能有什麼目的,誰來古堡里誰就要死唄,我看不慣任何來到古堡里的客人,所以想讓對方死在這裡,」男人語氣隨意,「你們不是知道嗎?這裡的客人都是要死的,一個也別想活。」
顧南墨說:「你想要他們的腿,你的腿沒了,所以你一直在找合適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