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韓風說:「草莓果酒,今天剛買的。」
周傾可被韓風輪著誘惑,最後還是決定嘗一嘗。
他趴在彥恆臣的肩膀上不肯動。
彥恆臣背著他,行走在沙灘上。
落日半陽照出他們的影子,還有鯊魚和韓風。
周傾可路上睡了一覺。
韓風拉著他出去挑酒,周傾可才發現原來景點附近有這麼大一個賣酒的屋子。
各種顏色的果酒羅列在一起具有強烈的視覺衝擊力,室內酒香四溢,光是聞著都有些醉了。
韓風帶著墨鏡,和小店老闆討要了個小碗。
盛了點桃子酒遞給周傾可。
都說酒後無煩惱,快活賽天仙。
周傾可悶頭幹了,韓風在一旁給他鼓掌,「好喝嗎?」
酒水划過咽喉,沒有小麥酒那麼辛辣,桃子香氣殘留在唇齒之間,周傾可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他舔了下嘴唇,「好喝。」
韓風招呼老闆,盛了一小桶桃子酒。
小桶只有巴掌大,表面有熱帶植物風的雕刻花紋,下半邊是透明的,露出酒水的粉色。
周傾可問:「就這麼一點夠喝嗎?」
韓風拎著小桶,笑著說:「小孩兒適合喝果酒。」
他將墨鏡抬到頭頂,招呼老闆喊了一個酒的名字:「Vodka!」
啤酒肚老闆同樣將墨鏡架到頭頂,揚著絡腮鬍對著他爽朗大笑,搭著韓風的肩,遞給了他兩瓶滿裝伏特加。
韓風吹了聲口哨,和老闆熟稔的道別。
「你經常來嗎?」周傾可問。
「來啊,老闆都快認我當乾兒子了。」
酒屋的門口播放著一首非常激情的音樂,門外有不少端著酒水隨節奏舞動的外國人。
韓風擁有最自由的靈魂,他隨意踩著節奏漫步過木質小橋,無拘無束,風流瀟灑。
沒有什麼能禁錮他。
周傾可拎著自己的小孩兒專用迷你酒桶,情不自禁的問他:「你真的是因為錢,才答應哥哥幫我治病嗎?」
韓風笑著反問:「錢?」
周傾可的嘴角不自覺的跟著他上彎。
世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可以輕易用好心情感染身邊的每一個人。
韓風彈了他一下:「不是因為錢。」
「那是什麼?」周傾可問。
「彥恆臣啊,」他看著周傾可,「他不像個人。」
韓風忍不住笑出聲,「我不是罵他,我意思是他像一個游離在世俗之外的......流浪漢,他住在這裡,但你總覺得他好像明天就要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