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周傾可咬了一口彥恆臣的下巴,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牙印子。
「你怎麼這麼喜歡咬人?」
周傾可哼了一聲,「誰讓你不說話,要是哥哥晚上還不睡覺,我就搬去韓風那裡睡,一直到過年都不回來。」
彥恆臣危險的眯了下眼睛,「你還想去韓風那睡?」
這個表情很有魅力,彥恆臣眼角的那顆痣總能打破他的冷感,仿佛是冰層里開出的一朵暗花,讓周傾可移不開眼。
周傾可的毛絨睡衣領口下露出好看的鎖骨,上面還分布著星星點點的淺淡痕跡。
彥恆臣很喜歡親這裡。
周傾可故作委屈的趴在彥恆臣身上哼哼,一下一下拽著彥恆臣的袖子,「哥哥好兇......」
彥恆臣扶著周傾可的肩膀,輕輕嘆了口氣,親吻他的頭頂,「好了,不凶了,行不行?」
周傾可得逞似的,嘿嘿笑著放開了彥恆臣被他抓的皺巴巴的袖子。
門外,韓風象徵性的敲了敲門,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別墅大門。
關門後張開手臂說,「周傾可,出來迎接!」
周傾可聽到韓風的聲音以後,迅速從彥恆臣身上下來,就要跑去找韓風。
然而還沒邁開步子就被彥恆臣攬著腰拽了回去,周傾可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半空中畫了個圓,就撲通一聲重新落在了彥恆臣的懷裡。
韓風靠牆點了點彥恆臣,不滿道:「你幹嘛,小東西要迎接我,你把人生生拽回去。」
彥恆臣瞥了韓風一眼,冷冷道:「沒讓你來。」
說到這裡韓風得意了,他對著彥恆臣開屏似的,「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我跟你細細道來,我當時搬東西的時候他周傾可就趴在窗戶上喊我過來陪他玩了,這純純就是思念過度,所以才會隔著那麼遠就開始喊我。」
韓風仔細察看著周傾可的臉色,而後猛地扭頭對彥恆臣說:「小東西一臉體虛樣,你是不是要太多了?」
彥恆臣伸腿把他給踢開,拒絕回答此問題。
倒是他懷裡的周傾可,含淚瘋狂點頭,「太多了太多了。」
眼神中都是韓風快救救我的意思。
二人的眼神交流境界早已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韓風心領神會的開始扯淡,「你想讓他好的話就不能每天都...你懂不懂?」
彥恆臣皺眉,韓風趁熱打鐵,「多了身體受不了的,他還沒好呢。」
周傾可瘋狂點頭贊同:「對對對。」
不過周傾可還是低估了他哥,彥恆臣不僅了解周傾可的身體,還知道周傾可吃不吃得消。
所以昨天才一次,還讓周傾可有精力半夜起來玩手機。
周傾可覺得這個話題再進行下去有些不妙,他噔噔噔跑上了樓,關上門躲自己房間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