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緊張到身子貼住櫃門,心瞬間又提起來。
他身型高大,堵在她面前時,巍峨挺拔的像座山,阻攔了她所有的逃路。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他眉眼面孔都隱在黑暗裡。
「你很漂亮,腰也很軟。」
姰暖頭皮發麻,渾身如遭雷擊,她聽不下去,用力想將他推開。
「走開!別碰我!」
江升輕而易舉桎梏她手腕,將人抵在櫃門上。
女孩兒的掙扎和喊罵聲,很快就將他剛剛疏淡沉澱下去的火氣,瞬間激惹起來。
這一刻,江升確認。
沒了催情藥的驅使,他也依然想,饞她身子。
這個發現像是刺激到他,渾身血液開始洶湧翻騰,那處腫脹生疼。
二十四年清心寡欲,有人能對他胃口,勾起他興致,頭一次。
姰暖被重重丟在了單薄的小床上。
黑影籠罩。
姰暖瘋了!她嘶聲哭叫著。
可男女有別,實力懸殊。
男人涼薄暗啞的聲音,貼在她耳鬢,一字一句渲染開細細密密的酥麻。
「跟了爺,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任何東西,乖一些...」
「我不要!我不唔唔!」
他不借藥逞凶。
但他看上了,就要得到。
姰暖淚都流幹了。
疼,屈辱,無助,絕望。
她從沒跟人撕扯翻臉過,但那就像是兩個人拳腳相向的博弈,而她纖細柔弱,註定輸給兇悍強大的力量。
她明明幫了他,他竟敢玷污她!
事後,那衣冠禽獸的始作俑者,高高在上立在床榻邊,撫握她纖細的後頸的手指腹輕捻,似還有些意猶未盡。
「安心歇著,爺會派人來接你進府,你放心,日後,絕不會虧待你。」
姰暖是個面軟骨頭硬的。
她趁夜色跑的。
不清不楚被人迫了清白,不生撕了那混帳畜生都不錯,還要她自甘下賤去府里以色侍人?
她讀書識理,不可能甘心割斷自由。
她不想被圈在別人的籠子裡,做低聲下氣侍候人,還要同別的女人競相爭寵的封建枯儡。
可洪城眼下已經是江系軍的天下。
肅政斂兵的關鍵時候,城門封鎖,耗子都別想溜出去。
姰暖沒能逃出城,就躲在城北的姑母家裡。
第二天午後,就聽從市集買菜回來的姑母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