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無語一陣,蹙了蹙眉。
「這也太懶了。」
她不放心,想替貓查看一下。
這貓是四爺送給她的第一隻活物,姰暖還是很放在心上的。
白貓溫順的任搗鼓,眼皮子不睜,懶得可以。
姰暖淺懂醫理,醫術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
她查看一看,又摸了摸琉璃鼓鼓的肚子。
「……」
遲疑了一瞬,她臉色嚴肅,問柏溪。
「我哥哥不在?」
「秋姑姑說,姰大夫去出診了,他天天出診,經常有車到私館門外來接。」
姰暖點點頭,「那等他回來,琉璃大約是生病了,它肚子很鼓。」
柏溪驚訝,「懷孕嗎?」
說完一滯,不用姰暖回答,表情就有些訕訕的。
這白貓,是公的…
午膳前,原本停在庭院裡的幾輛車,先後駛離。
姰暖立在窗邊看,江四爺親自將幾個將官送走,其中她只看到一位眼熟的身影,是那位傅軍長。
等院子裡清靜下來,姰暖走出臥房,準備下樓。
卻在樓梯拐彎兒處,被三步兩步邁上來的男人一把摟住,重重親了一口,又帶著她折回樓上。
柏溪極有眼色地關上外室間房門。
姰暖被他握著後頸抵在牆上,吻的亂七八糟,頭髮也全散下來。
她又氣又羞,不斷拍打他。
「停下!你停下!」
男人粗重的呼吸,緊緊貼在她耳邊,探進旗袍下擺的手,不停反進,嗓音啞得厲害。
「爺三天沒碰你…」
姰暖,「……」
第177章 你只顧自己?不顧我和兒子?
「是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男人大掌掐著腰線,將她拎起來,抵在牆上,又握提她纖細腿窩。
他短刺的頭髮,蹭得姰暖下巴和肩頸又刺又麻。
玻璃絲襪也被暴力撕裂,他甚至都等不及什麼,只解開了皮帶。
姰暖死死咬住唇,無力招架,無話可說。
自打她生下兒子,又出了月子。
這男人多少有點解放天性。
他擺弄她的時候很混,混起來痞性逆天,很有大軍閥的霸道骨性,比任何時候都像個漢子。
她被折騰得夠嗆。
但這幅身子已經很快能適應,好歹沒叫她吃太多苦頭。
一遭又一遭…
姰暖覺得自己像個提線木偶,隨他擺布。
唯一跟木偶不同的是,她哭急了,會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