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爺伸長手端起茶壺,脖頸微昂,就著壺嘴灌了一口,又悠悠噙笑與他隨口閒聊。
「你怎麼回事?是不是避諱忌醫?還是要當一回事,不如讓爺大舅子替你好好看看……」
傅聞戩很快打斷他,語氣淡漠。
「不必,我能看開,四爺好心,我心領了。」
江四爺鳳眸微眯,唇邊笑弧未動,深深看了他一眼,啟唇的話意味深長。
「爺有話直說,你有疾之前,可曾食髓知味?」
傅聞戩青茬淺覆的下顎骨微緊,淡淡垂目沒有答話。
他穩穩端起自己那杯茶盞,氣穩如山的抿了一口,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江四爺細細打量他,長腿輕搭,失笑搖頭。
「怪不得你能忍,這等事但凡曾食髓知味,聖人也再做不到清心寡欲。」
「聞戩,掏心窩子話,該治還要治。」
「不然,你此生有憾。」
傅聞戩眼睫低斂,沉黑眸色凝著杯中茶盞,一言不發。
江四爺清懶笑聲漸收,悠悠咬住菸蒂,瞳眸深處諱莫如深。
他後來是有點刻意為之。
傅聞戩派人到洪城去查一些事,消息已經傳到江四爺耳朵里。
他繞著姰家兄妹查了太多,尤其是他跟姰暖之間的事。
這份心思,很不一般了。
男人在某些方面,也會直覺敏感。
越是獨占欲強盛的,也是敏感。
……
第180章 南線戰報!洪城易攻難守
姰暖在樓上臥房,睡得人事不省。
江四爺在樓下西圖瀾婭餐廳,跟傅聞戩,連帶姰恪三人,喝得昏天黑地。
江四爺下樓前就服了解酒藥。
姰恪中途撐不住,也掏出解酒藥服了兩粒。
正要問傅聞戩需不需要,卻被江四爺一個暗晦莫測的眼神制止。
姰恪,「……」
不動聲色,默默將藥收了起來。
連客氣都沒客氣一下。
然而,傅聞戩酒量極佳,將兩人的眼神和動作盡數收入眼底。
他佯裝半醉半迷糊,什麼都沒瞧見。
臨到離開,項沖和傅聞戩的副官,一起將人架上車。
洋車駛出私館,原本仰靠在后座上『睡著』的人,突然緩緩直起脖頸,還調整了下坐姿。
副官察覺,飛快從後視鏡瞥了一眼,小心問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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