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藏在暗處,不曾被人查到的人,才是他們真正的軟肋。」
「而這種狡詐的人,願意袒露在人前的軟肋,往往都不那麼重要。」
這是人性本能。
越是看重的,越是為之精心謀劃。
最好的永遠深藏在心底,怕被人覬覦傷害。
「刀頭堂這些亡命徒,仇家遍布,這也是他們自保後路的一種手段。」
一個幫派而已。
竟然存著如此隱蔽的內規。
江四爺又說,「江川碰的人,大約是韓老五的。」
姰暖不可思議,「紀闌珊?那個韓五爺…」
「大約還沒上手,被江川截了胡。」
江四爺枕著臂彎,視線看向金花雕琢的屋頂暗紋,微微搖頭。
「不過現在恐怕不一定,這梁子,結大了。」
沒男人忍得了自己女人被別人叼走。
除非是烏龜王八蛋。
姰暖抿抿唇,支起臂彎看他,細聲說。
「那要麼,我們還是別管了吧?」
這種私人恩怨,也不好摻和。
江四爺修眉挑了挑,不置可否看她一眼。
「要管。」
姰暖茫然歪頭,滿眼困惑。
「拿別人小辮子不嫌少的,刀頭堂像塊野豬皮,刀劍難戳,可以從韓老五入手。」
他頓了頓,又說,「不過江川,別再摻和了。」
說著話,江四爺伸手將姰暖摟到懷裡,蹭了蹭額角,落下輕吻,溫聲叮囑她。
「你告訴薛紫凝,說那女孩子被送出國,具體去了哪兒,不清楚。」
這是要斷了江川的念想。
姰暖也沒問他為何這樣做。
兩人躺了一會兒,她覺得餓。
江四爺便喚了柏溪端膳。
用過膳,夫妻倆相攜到嬰兒房去看兒子。
新婚三天,江四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陪著姰暖如膠似漆形影不離。
到第四天上,出海交易的那批軍火運到,他親自帶人到碼頭去接貨。
姰暖就在早膳後,單獨與薛紫凝提了提,按照江四爺教他的說。
薛紫凝聽言,先是沉默了幾秒,繼而彎唇淺笑。
「那也沒辦法,只能可惜情深緣淺,不過這樣也好,三太太準備給阿川相看親事,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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