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了?好玩兒麼?」
姰暖對著鏡子白了他一眼,默不吭聲挑了盒唇脂就要往唇上塗。
姰恪眼疾手快壓住她,一碗藥遞過去。
「先喝藥。」
姰暖眼皮子都沒眨,接過藥咕咚咕咚幹了,隨手將藥碗塞回他手裡,擦了擦嘴,就仔仔細細塗唇脂。
唇色暈染成桃紅,整張如玉小臉兒眉目似畫,瞬間就粉面桃腮氣色大好。
姰恪看的直翻白眼,「欲蓋彌彰。」
他轉身要出去,又猛地想起來什麼,退了兩步回來,肅聲叮囑她。
「你這氣血雖是養上來七七八八,但宮穴還要精養個十日半月,不可同房!」
姰暖面色一僵,氣笑回身推他一把。
「我心裡有數!你趕緊走!」
姰恪撇嘴,嘀咕道,「你有數,江升沒數啊…」
杜韻儀扇面兒遮住半張臉,笑的花枝亂顫。
姰暖又羞又窘,偏頭嗔瞪她一眼,又報復似的喊住正要出門的姰恪。
「四爺回來,季先生也要回了,哥哥,你快給表姐也瞧瞧脈,她先頭可說自己腹痛,身子不適可不能耽誤了,再叫季先生跟著擔心。」
杜韻儀笑臉僵住,瞪著眼不可置信看姰暖。
姰恪端著空碗立住腳,左右看了看兩人,若有所思。
杜韻儀忙搖扇子,「我先頭請了大夫,在喝藥調理,不需要…」
姰恪微蹙眉,「你請別的大夫,信不過我醫術?」
杜韻儀,「……倒不是,姰大夫你,你先前不是不在…」
柏溪也在旁勸道,「還是讓姰大夫幫忙再看看,杜小姐,沒有壞處。」
姰恪淡著臉走上前。
「我替你看看。」
杜韻儀,「……」
姰暖避開她看過來的眼神,裝模做樣對著鏡子抿了抿鬢髮。
正此時,榮媽匆匆走進屋來。
瞧見姰恪在給杜韻儀把脈,先是錯愕了一下,想問什麼,結果眼尾餘光瞥見姰暖打扮的光鮮亮麗,正坐在妝鏡前,又是一愣。
「四夫人,您在坐小月子,怎麼還下床?」
姰暖握著梳子的手頓住,遲疑側頭,欲言又止。
她不過是來了次猛烈的月事,倒不是真的在坐小月子。
榮媽眉心緊擰,快步走進來,苦口婆心勸她。
「夫人讓老奴來知會您,四爺今日回來,約莫得到傍晚才能進家門,不過您不必下樓迎人,還是養身子要緊。」
「您快回床上躺著去,別忙活了!這要落下病根兒,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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