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頭看姰恪,「那你跟胡小姐聊了一會兒的?覺得如何?」
姰恪愕然,「你認真的?」
姰暖抿嘴笑了下。
姰恪搖搖頭,「別鬧,這樣的門第我更高攀不起,我絕不做上門女婿。」
姰暖,「那先前那兩個呢?」
姰恪皺了皺眉,垂目飛快瞥她一眼,基於上次聊到這件事時,姰暖不高興翻臉。
他斟酌一下,無奈妥協,「我都可以見,挑個合適的時間。」
姰暖忍不住笑。
姰恪更無奈了。
「你別笑,說實在的,這件事被你們逼的,我覺得很有負擔。」
姰暖嗔他,「那你既然覺得負擔,還答應我,分明是應付我的吧?」
姰恪,「我要說真的很想見,迫不及待想見,你信不信?」
當然不信。
姰暖嘆了口氣。
「哥哥,你就從沒考慮過娶妻的事?」
「我可能比較隨緣吧,心思還不在這兒。」姰恪老實說,也是抓住機會想跟她講清楚。
「也不牴觸。」
「你知道,百善堂再重新開起來,我還覺得很陌生,不是祖傳的老醫堂了,我有點兒彆扭,一心想早點熟悉起來,經營好,不辱沒祖上傳承與希望。」
「我現在只想做好這件事,我覺得我還差很遠,有點兒亂七八糟手忙腳亂,沒有像爹那樣四平八穩胸有成竹。」
「不做好這件事前,我就算抽時間成個家,到時候也一樣一心瞎忙活,根本顧及不到太多。」
「那樣湊合起來的夫妻日子,都不好過。」
姰暖靜靜聽著,覺得能理解他心裡的負擔。
她們父親在世時,從小對兒子寄予厚望。
姰恪一直想達成父親的期許。
洪城沒了,但姰恪的心思沒變。
她想了想,斟酌著思緒說。
「哥哥,我替你做點兒什麼?」
姰恪當即抬手制止,「你什麼也別做,照顧好孩子,照顧好自己,我不需要擔心你,就是幫我最大的忙。」
姰暖,「……」
看她滿臉複雜,姰恪又連忙解釋:
「不是說你著急我的親事,是在給我添亂的意思,我是說,你別管我,有些事情不是說你幫我,就是在幫我。」
「咱們都自己管好自己,誰的安排都不一樣,不要插手別人的安排,打亂別人計劃,這樣大家都輕鬆。」
所以給他說親這件事,等於在給他添負擔?
姰暖無言以對,
許是她長時間不接話,姰恪覺得自己好似有點兒『不知好歹』,辜負姰暖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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