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爺清黑眸光一頓,靜靜盯著她不言語。
氣氛凝滯了幾秒。
姰暖一衝動話不過腦,說完就有點兒後悔來著。
可不等她再開口,男人已經從沙發上站起身,大步朝她走過來。
她腳步下意識往後挪,以為要被他給收拾了。
於是抬手防備,小聲兒開口,「四爺,我不是……」
江四爺理都沒理她,淡淡跟她擦肩而過。
姰暖抬在半空的手一僵,連忙回身看他。
男人已經立在落地衣架前,脫了睡袍開始穿戴軍褲和襯衣。
那清冷頎長的身形,通身上下透出生人勿近的漠然。
姰暖心裡一咯噔。
「四爺~」
她走過去,環住男人腰身,「我不是那個意思,彆氣我好不好?」
江四爺握住她手腕,將她從自己身上拎開。
「爺該回營地了,一堆事等著。」
姰暖,「……」
她想說兒子才一歲多,你跟他爭什麼,至於的嘛?
但這話她知道自己不能說。
於是垂著手立好,像個犯錯後罰站的孩子,隻眼巴巴瞧著他,也不敢上前再貼他身。
「這麼急嗎?等一會兒再走,好不好?」
「不好。」
「四爺~~」
修長指節慢條斯理提好軍靴,江四爺站直身,斂目淡淡睨她一眼。
「不早了,你睡吧,爺走了。」
撂下話,他冷淡的眼目不斜視,隨手拿起掛在衣架上的槍套,長腿邁開一道清風似的,從姰暖身邊擦肩而過。
身後傳來房門磕碰的聲音。
四周歸於平靜。
姰暖獨自立在原地,實在無語極了。
好吧,他最近的確很忙。
但…真的至於嗎?
姰暖不能理解,江四爺為什麼要犯這種幼稚。
——
這晚過後,後面接連幾天,江四爺都沒回家。
起先,姰暖覺著他最多三兩天,也該消氣了。
畢竟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矛盾。
可等到七八天上,連江大帥都忍不住在飯桌上問了一句。
「阿升這幾天,都沒回家?」
大帥夫人就看了眼姰暖,微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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