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間,合緣合心意最重要,樓小姐日後不會比我差。」
樓歆低垂下眉眼,笑顏靦腆。
她抿了抿唇,似斟酌著細聲開口。
「說到姻緣,其實我父親母親,想要我招贅婿,不然也不會放我出來學什麼經營生意。」
「想來…我只注重對方性情與人品,不圖其他,那樣的丈夫,應該也會琴瑟和鳴吧。」
姰暖,「……」
看著樓歆羞澀的樣子,她突然就有點福至心靈。
她該不會是沖她哥哥來……
聊了一會兒,喝了兩壺茶。
從啟順樓出來,幾人又往醫館去。
這會兒大堂里倒是沒有什麼排隊的人,畢竟臨近午時的飯點兒。
姰恪看完最後一個病人,從後面小屋出來,瞧見跟姰暖站在一起的樓歆,臉上掠過些微詫異。
他很快溫笑拱手,「樓小姐,您來拿藥?請稍等。」
姰暖見他轉身又進了小屋,看樣子跟樓歆還挺熟稔。
她不禁又多看了眼樓歆。
樓歆淺笑解釋,「姰大夫為歌舞廳幾位小姐看診,一般有人過來取藥的,偶爾我也順帶做這點事。」
姰暖嘴角彎了彎,頷首不語。
姰恪從後屋拎了兩紮藥包和幾貼膏藥出來,交給樓歆。
樓歆便沒再多留,跟幾人告辭,便帶著女傭走了。
姰暖側身立著,目送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眸色若有所思。
姰恪拍了拍手,不明所以瞧了她一眼。
「都走遠了,還看?」
姰暖收回視線,又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看。
姰恪原本抬腳要去後院,不經意瞥見她古怪的神情,頓時後脖頸一麻,滿臉警惕。
「你這什麼眼神?又幹什麼?」
姰暖好笑,「我能幹什麼?等你吃飯啊。」
姰恪摸了摸手臂,質疑地打量她。
「你又閒著沒事做,要給我添麻煩是不是?」
姰暖不笑了,沒好氣地嗔他。
「我怎麼閒的沒事做?誰愛管你,我要去看望杜表姐,路過醫館而已,遇到樓小姐,就一起喝個茶。」
「怎麼,都中午的點兒,你不用吃飯?」
姰恪咂了咂嘴,負手說。
「飯還是要吃的,走吧,我請你去吃餛飩。」
可不敢再讓她請,到底是做兄長的,哪能總讓妹妹帶著下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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