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盈尷尬的笑了笑,喃喃說。
「男人,不都那樣嗎?」
「我父親有很多姨太太,我的哥哥們有妻妾,但依然在外面逛堂子,養女人…」
她眼裡光澤微黯,嘴角淺挽搖了下頭。
「我認識的所有男人,除卻還沒有娶妻的,沒有一個是清清白白只守著一個女子的。」
「說實話,我從沒想過以後的丈夫,會不找別的女人,我只希望那天來的晚一點。」
「所以四表嫂……」
席盈看向姰暖,眼眸真誠:
「我還挺替你擔心的,畢竟據我所知,你跟少帥不過成婚一年多,他身邊還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人,但這樣經常不回家,你還是應該多留個心。」
席盈真心想跟姰暖交心的。
她以後要嫁給杜審的話,就一定要跟少帥的妻子相走親近,對彼此都有好處。
男人之間的友誼可以參加很多利益。
女人之間也一樣。
姰暖月眸澄靜,跟她對視了兩秒,若有所思淺笑點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有這樣的顧慮。」
「不過,就像你說的,男人,都那樣,既然如此,那就更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真的發生了,擔心也沒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姰暖也不想說,她心底里對江四爺那方面,倒沒那麼太擔心。
這話要說給席盈聽了,她大概會覺得自己有點缺心眼兒。
席盈只覺得她心態真是好。
大概平日裡被少帥專寵,養得無憂無慮,多少有點心大了。
她笑了笑,柔聲說。
「不過,少帥的確很愛護四表嫂,這點從我來到雲寧,一點都沒變。」
江四爺雖然忙,但他只要回到這個家,眼裡除了姰暖,就誰也瞧不見了。
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歡一個女人,其實很容易便辨別。
比如,杜審眼裡雖然有她,卻也時常摻雜著些席盈看不懂的情緒。
這說明,他雖然接受聯姻,但卻並沒有那麼喜愛她。
席盈眼裡的光微微黯淡,逐漸有點走神。
她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回房。
時間不早,姰暖也進屋洗漱歇息。
她最近大概是身孕起了反應,睡眠很踏實,幾乎一躺下就能睡著。
連後半夜江四爺回來,把她摟進懷裡都不知道。
倒是第二天醒來,聞到枕頭上裹著淡淡酒氣的松木香,以及看到隨意搭在床尾羅馬柱上的褻褲,才知道他昨晚回來過。
姰暖伸了個懶腰,下床隨手撈起那條褻褲,瞧見中心暈染開的一大片白濁痕跡,面頰瞬間滾燙。
嘴裡忍不住低低啐罵,「真是混帳…」
分明就是故意掛在這兒給她看的。
心裡一邊罵,一邊拎著褻褲進了盥洗室,隨手扔在洗漱池子裡,沖水泡了。
這一抬眼,又是一懵。
只見鏡子裡,自己白皙的肩窩上,像被大蚊子叮過幾片。
抬手摸了摸,衣料擦過胸前,那珠頂又刺又麻,這身體敏感處的感官簡直熟悉到令人感到羞恥。
姰暖臉更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