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問杜審,「周家那邊怎麼樣了?自上次周大老爺病逝後,好像消停了下來。」
主桌上,項沖、姰恪,都不是外人。
杜審用帕子擦了擦手,聲線輕漫說。
「你讓項沖把周家那些人的糗事,抖摟的滿城皆知,現在二房整個成了雲寧城的笑話,縮起來不敢見人。」
「做生意的,最講究是體面和名聲,周家二房一窩子混蛋,鋪子的管事們也都不敬服他們,自己拿著帳本找上老周。」
「如今,他是周家名副其實的新東家。」
「至於二房那幫人,只要江豐不摻和,老周都能收拾乾淨,但為著名聲,也不好出手太急進,得一步步來。」
他說到這兒,掀起眼帘看江四爺。
「倒是那個周彤,江豐的私館被縱火那晚,消息不脛而走,人人都知道了江豐跟她那點子事。」
「大帥為了遮掩家醜,估摸會讓江豐,納她進門。」
江四爺面上情緒很淡。
他告訴杜審,「不用顧忌,讓周津禹放開手做,爺給他兜著。」
杜審表情微微複雜,「老周對他這個大堂姐,沒到容不下的地步,他有點可憐周彤……」
江四爺眉眼冷淡掃了他一眼。
「婦人之仁要不得,那女人跟江豐攪合在一起,他要給爺留下後患,出事那天,爺不會看你面子就手下留情。」
杜審頓了頓,皺眉點頭。
「我知道,會跟他說。」
江四爺沒再看他,轉而吃了姰暖夾到面前的魚肉。
姰暖看了看他,淡笑打岔,「不聊掃興的,聊聊你們倆的婚事,籌備的怎麼樣……」
話題轉而聊到杜審和席盈的婚事上。
日子定在八月十三,沒幾天了。
席盈抿嘴,笑得眉眼彎彎,又難掩羞澀。
杜審說,「我那小公館,收拾得差不多,回頭都去我那兒,也熱鬧熱鬧暖個房。」
姰恪笑,「一定。」
杜審挑眉看他,打趣道:
「我這事兒辦完,就剩你跟項沖,你倆可要抓緊了。」
姰恪,「……」
項沖面無表情,一手搭住杜審肩,端起酒盅跟他碰杯。
「準新郎,先敬你三杯,今兒不醉不歸。」
杜審嗤笑,看透他的壞心思。
「知道我酒量不好,你這是惱羞成怒,想灌醉我?我不上你那當。」
項沖冷笑,「當著席小姐的面,你慫了?」
杜審翻白眼兒,「激將法不管用,我跟你犯不上較真兒,我醉了有人管,盈盈會開車,你醉死了有人管嗎?」
席盈坐在一旁,咬著唇哧哧笑,臉頰都微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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