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日太放縱了,也要注意修養身子...」
江四爺眼尾揚起絲笑,手上舉止不斷。
「爺還不夠修養身心?先頭你有孕,後面爺清心寡欲了幾個月?你自己算。」
姰暖眼睫顫了顫,半垂下眼帘,嘟了下嘴不接他話。
男人呼吸微重,唇臉貼在她耳鬢邊廝磨,啞聲低語。
「以後可再也不要生,有他們三個便也夠了。」
姰暖撲哧笑出來,抿住嘴歪頭看他。
「你說了算?」
就憑他這恨不能夜夜合寢的架勢?好意思說以後再也不要她生了?
江四爺也勾唇笑,鳳眸眼瞼眯了眯:
「爺說了算。」
姰暖眨眨眼,不置可否輕撇了下嘴。
江四爺喉間溢出聲笑,低頭親了親她潮紅的眼尾,秀致的鼻頭,又落在嬌艷欲滴的唇瓣上輾轉了一番。
吐息間,支字只句說:
「暖暖,爺要你哥哥給配了藥。」
姰暖渾身熱乎乎,手腕開始發酸,汗涔涔地險些握不牢他。
「什麼藥?」
江四爺包緊她小手,帶著她上下浮游,喉間溢出聲聲低啞促喘,已顧不上說話。
姰暖小手一下下順著他窄勁腰背,主動昂首獻吻。
男人近乎兇狠掠奪她呼吸。
不知多久,姰暖憋得滿頭大汗,頭昏腦漲時,才聽到他驟然低吼,渾身緊繃。
她腹間肌膚一陣發燙。
隨即,覆在身上的矯健身軀,徹底放鬆下來。
他沉的要死,壓的姰暖眼前一陣陣發黑,握拳忙不迭捶打他肩。
江四爺撐起身,眉目印笑親了親她,重新翻身坐起。
他從被窩裡翻出姰暖的小兜,粗略替她擦了身子,又擦了擦自己身上。
姰暖揉著手腕看他,又細聲追問。
「好端端的,還沒說,要我哥哥給配了什麼藥?」
「避子的。」
江四爺眼都沒抬,擦淨了痕跡,隨手將小兜丟在床尾,又重新躺下來摟她。
「避子?」
姰暖驚了下,差點失聲喊出來:
「你要他給配的藥,給誰?」
江四爺眼裡笑意不減,鼻頭蹭了蹭她的,聲腔嘶啞說。
「給爺,爺吃了,長久服著,你懷不上。」
姰暖,「......你瘋了?!又吃這藥!」
當初她生完闊闊,江四爺就服過一段時間。
後來因為大帥夫人催生,姰暖也想再要,他就停了。
誰成想這冷不丁的,怎麼又服上了?
她推了江四爺一把,「服了多久的?我怎麼不見你喝?」
男人握住她手,也不瞞她,如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