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璟砸的門,是她和顧璟曾經的家,住了三年的地方。
掛斷電話,江禾舒想起了幾個小時前顧璟打來的那通電話。
她忍不住看向裴晏,「你有沒有和顧璟說什麼?」
男人神色正常,黑眸平靜,「我說你在洗澡,怎麼了?」
怪不得顧璟會這麼衝動。
江禾舒深呼一口氣,但她又能說什麼呢?裴晏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她微微搖頭,「沒事,只是問問。」
只是問問?
裴晏抬眼瞥她一眼,他已經從江禾舒的三言兩語中猜出了顧璟做了什麼。
砸門?真是幼稚。
男人在心裡嗤笑一聲,沒再說話。
下車後,一個年輕男人跑過來,遞給裴晏一袋東西。
裴晏隨手把東西給江禾舒,就率先邁步朝著大廳走去。
江禾舒滿眼疑惑地低頭,看清裡面的東西,不由得一愣。
袋子裡,竟是止痛藥,還有一盒紅棗紅糖薑茶。
李阿姨站在江禾舒身邊,見此,不由得笑了。
「先生雖然話不多,看起來有些冷淡,但他能拿實際行動來對夫人好,這種男人才踏實可靠。」
聽著李阿姨的話,江禾舒垂頭看著手裡的藥,忽然想起昨晚在醫院,護士給她包紮傷口的時候,說的話。
護士滿臉羨慕地說:「你老公真好,很疼你在意你。」
「我見多了陪老婆來醫院的男人,他們十個裡面九個半都是不耐煩的。」
「你老公看起來很高冷,但你只是受了一點點傷他都能陪你來醫院,還沒有半點不耐煩,這能打敗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可她們都不知道,裴晏對她好,只不過是因為裴穗安而已。
想著,面對李阿姨的揶揄,江禾舒只是笑著點頭,沒說什麼。
現在疼得還不嚴重,江禾舒沒吃止痛片,只沏了一杯紅糖生薑水。
喝完,她身體熱乎乎的,發白的臉色才逐漸迴轉。
就在這時,裴晏把穗穗放到她面前,「你抱著穗穗。」
李阿姨不由得說:「先生,夫人身體不太舒服,還是我來抱……」
江禾舒搖了搖頭,把裴穗安抱進懷裡。
小孩子火力旺,身體暖乎乎的,江禾舒抱著她,反而更加舒服。
裴穗安窩在江禾舒懷裡,她想著爸爸剛剛說的話,閉著眼睛醞釀困意。
爸爸說媽媽很累,她要躺在媽媽懷裡乖乖睡覺。
沒一會兒,裴穗安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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