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她無關,江夏夏為什麼要拿走她的頭髮?為什麼不惜花一百多萬買兇殺她?
可她真不是爸媽親生的嗎?
明明媽媽對她那麼好……
江禾舒說:「木木,你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別想那麼多,這些事我跟裴晏會調查清楚的。」
木木『嗯』了一聲,不過猶豫再三,她還是開口說:「禾舒,我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情?」
她知道江禾舒幫了自己很多,甚至自己這條性命都是江禾舒救回來的,她不應該再說什麼,可……
那枚玉墜無論是不是信物,對她來說都很重要,那是媽媽臨終前交給她的東西。
江禾舒笑道:「你是想說玉墜的事情吧?」
「我會盡力幫你拿回來的。」
——
因為木木的傷,江禾舒在C市多留了兩天。
裴晏早在木木出重症監護室的時候就回了A市,江禾舒等木木情況穩定下來,也坐上了去A市的飛機。
走出機場,裴悅和穆雪晴就跑了過來。
「嫂子/禾舒姐!」
她們剛喊完,江禾舒又聽到更大的一聲:「媽媽!」
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粉色的球,正用力地往這邊跑。
冬季來臨,溫度下降得非常迅速,前幾天還穿著外套的人們此時都裹上了棉服。
裴穗安穿著嫩粉色的羽絨服,頭上戴著粉色的毛線帽,整個人變得非常圓潤。
離遠看,還真像個移動的球。
江禾舒忍不住一樂,彎腰把裴穗安抱了起來。
裴穗安跑了一段路,累得氣喘吁吁,小手費力地摟著江禾舒的脖子。
「穗穗好想媽媽!」
「媽媽也想穗穗。」說完,江禾舒目光看向裴悅和穆雪晴。
她笑著補充道:「也想悅悅和雪晴。」
裴悅和穆雪晴頓時笑彎了眼。
與此同時,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目光落到江禾舒身上。
明明什麼都沒說,但看到裴晏那雙漆黑沉靜的雙眸,江禾舒莫名就懂了他的意思。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江禾舒實在不好意思說什麼,就微微抿唇,移開了視線。
江禾舒說:「不是都說了不用你過來接我了嗎?」
裴晏工作忙得跟什麼似的,江禾舒不想在這些小事上耽誤他的時間。
男人語調平靜:「雖然某人不想我,但我想她,想儘快見到她。」
裴悅和穆雪晴同時呦了一聲。
而江禾舒,差點被口水嗆到,她咳嗽兩聲,臉頰飄起淡淡的緋色。
江禾舒不看裴晏,轉移話題道:「A市現在太冷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裴穗安立即說:「穗穗給媽媽暖手!」
說完,她掀開自己的羽絨服,示意江禾舒把手放進去。
裴悅夸道:「怪不得別人常說女兒是爸爸媽媽的小棉襖,穗穗也太貼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