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玉那賤人,怎的還沒來?」
在容府丟了臉後,蘇靜安便將容晚玉視作了眼中釘肉中刺,此番求太子妃給了自己一張請帖,便是為了好好報復那日的屈辱。
蘇靜安的丫鬟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巧言令色地說著合乎她心意的話。
「定是她知曉此次小姐您也會出席,害怕和您衝撞,躲在了容府不敢來吧。」
這馬屁拍對了地方,蘇靜安驕傲地哼了一聲,「她怕我,那是當然。若是不來,是她運氣好,若是來了,我定要讓她百倍奉還我那日所受的委屈。」
去圍獵場的路上,容府的馬車正不緊不慢地行駛著。
容晚玉難得讓容沁玉和她上了一架馬車。
容沁玉上車後,乖巧得如同鵪鶉,不敢招惹容晚玉,生怕破壞了自己念念不忘的要緊事。
容晚玉對她的態度,則讓她明白了為何容晚玉會答應帶上自己出席。
因是狩獵,容晚玉難得穿上了一身騎裝。
她出色的樣貌更多地繼承了自己的母親,永寧侯府的大小姐鍾宜湘。
年歲雖小,但個子高挑,身形修長,面容昳麗,平日做大家閨秀打扮素雅,沒能完全彰顯她的明艷。
此番一身正紅色騎裝,更襯得她艷若桃李,一雙颯爽的羽玉眉平添幾分英氣,讓她不至貌落俗塵,少了妖冶,更顯大氣。
容沁玉和她氣質則截然相反,雖也是精心打扮一番,但身形同蕭姨娘一般嬌小,又太過刻意描眉覆粉。
既撐不起騎裝的英氣,還讓原本清秀的面龐染上了三分媚俗之意。
「此番春獵,父親讓我替你好好相看人家。但我偏要你親眼明白,你永遠低我一頭,只會淪為陪襯。」
容晚玉斜靠在軟枕上,絲毫不避諱嫌惡和蔑視的目光。
容沁玉精心染過的指甲險些折斷在掌心,但面上卻只唯唯諾諾,不敢違抗容晚玉一句。
容晚玉這番盛氣凌人,卻讓容沁玉覺得熟悉和安心。
這是容沁玉最了解的容晚玉,自負出身和美貌,目中無人,才更好拿捏。
容沁玉心裡想著,讓容晚玉看輕自己,再做可憐狀,引起旁人憐惜,做壞容晚玉的名聲。
這是她多年來信手拈來的手段。
容晚玉則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心中嗤笑。
她故意擺出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就是要讓容沁玉放鬆警惕。
只有容沁玉不懷疑自己帶她參加春獵是別有用心,自己就能更好地讓棋子走上該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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