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打對方一個出其不意,蘇貢安卻故意讓遲不歸的人手摺損在了北域大軍手中。
偏偏他不承認自己有私心故意為之,寧願承認自己領軍能力不足,被平陽勒令在軍營中反思己過。
「咱們這位中郎將,整日都想著立功,如今被困在軍營里,只怕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了。」
遲不歸似笑非笑,對於小人,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若郡主能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想必他一定會甘之如飴。」
看著明晃晃給蘇貢安找不痛快的遲不歸,容晚玉仿佛看見了那個在京都時,談笑間為四皇子謀劃所有的他。
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讓容晚玉有些忍俊不禁,低頭笑了幾聲,然後點頭同意了遲不歸的提議。
「你說的有道理,我一會兒就去將中郎將請來。」
見容晚玉這幾日難得對自己露出笑顏,遲不歸眼底提及蘇貢安的冰冷,瞬間如遇春風化雪,只剩下一片暖意。
「這幾日落雪,格外冷,你不用出去,我去幫你叫來。」
容晚玉收住笑意,輕咳一聲,點了點頭。
待遲不歸離開後,容晚玉看著他的背影,想起蘇貢安對遲不歸的那些手段,忍不住皺起了眉。
蘇貢安雖然名義上是表哥的副將,但軍中誰都看得出來,他全然成了四皇子的狗腿子。
若四皇子嚴令禁止,便是蘇貢安心胸再狹窄,也不會屢屢作怪才是。
到了鎮北軍後,容晚玉沒有一日閒暇的,和四皇子也沒有碰過幾回面。
她心中隱約有些不安,不確定四皇子是顧全大局才沒有對蘇貢安嚴加苛責,還是因為,對闊別已久的遲不歸,產生了什麼別的看法。
沒等容晚玉想明白這件事,聞訊而來的蘇貢安便到了。
他似乎興致盎然,半點沒有被罰在軍營的喪氣,一見到容晚玉,便揚起了討好的笑臉。
「郡主,聽說您有事要末將協助?」
雖然遲不歸說他去叫蘇貢安來,但若當真是他開口,以蘇貢安的逆反心理,定然是不會主動送上門的。
容晚玉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微訝的模樣,「是有事要尋中郎將相助,誰嘴這麼快,就傳到你耳朵里了?」
蘇貢安笑了笑,自然不能告訴郡主,是自己偷聽到鍾稷和下屬談話才來的。
他撞見鍾稷和下屬在說話,便躲藏在一旁,支起耳朵偷聽。
隱約聽見,那鍾稷似乎是惹怒了郡主,郡主不願在破解拜月丹一事上藉助他幫忙,而想另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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